r /“哦,难道她是严律师的女朋友?”
“估计是,看上去倒是挺郎才女貌的,班配极了……”
这些话,全钻进了秦九洲的耳朵,于是,他的眼皮跟着狠狠跳了跳,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句:
哼,哪郎才女貌了?
我怎么只看到女貌,郎才在哪呢?
*
芳华也一眼看到了秦九洲,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姿一如既往的闲适,却又优雅之极,头发应该刻意做过,又亮又简单有型,一身西服,挺刮的没一丝褶皱,手上夹着一只高脚杯,杯中晃动着透明的液体,被灯光照得闪闪发亮,那深遂的眼眸直直的盯自己。
那一刻,她竟觉得,这个男人,就像一头虎视眈眈的美洲豹,虽拥着漂亮的外形,却能爆发出最可怕的猎杀力,但凡被其看中的猎物,都将难逃其看似优美实则充满力量的爪牙,而自己,很不巧,正好沦为了它的目标。
其边上,真皮沙发那柔软的扶椅上,蔚彤瑶以一种无比亲密的姿态轻轻倚靠着,在芳华看来,只有情人或是夫妻才会如此挨着。
看到如此画面,芳华的眼皮噌噌疼了起来。
严春秋也瞅见了,秦九洲注意到了他和芳华,那眼神果然不同寻常……
呵呵!
一股酸酸的味道,好像飘过来了哦!
时舞曲响了起来,严春秋没多想,笑着冲芳华很绅士的伸出了手,邀起舞来:
“芳小姐,能否请你跳支舞?”
芳华转过了注意力,看到那边,菊珛已经被邵东坡牵着走入了舞池,那丫头看到严春秋向她邀舞,笑得灿烂的在那里示意:快接受,快接受,好好气死那人渣……
唉,她居然看得懂那丫头在说什么,她们之间的关系,那得有多么深刻的默契啊!
可是……
“我不会跳。”
芳华尴尬的回答。
说出来真是有点老土。
但她就是对跳舞没什么兴趣。
这方面的欠缺,也曾让韩启政很不满。
但她就是不太愿意在这个上面花心思。
严春秋一愣,继而笑了:“没关系。我可以教你。请。”
说话间,这个男人牵住了她的手,将她带进了舞池。
芳华感觉耳朵在发热,实在不喜欢被男人这样牵着手,搂着腰,心里总觉得怪怪的,脚下又不知道要如何走,太窘迫了。
“放轻松,放轻松,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很容易学的。”
严春秋这个人平时看着很严肃的,但私下相处,芳华觉得人家挺和善,没什么架子,至少比秦九洲没架子——
秦九洲那人,总会给人以一种距离感,可以远观,可以当作是那种能让人无比尊敬的师长或是学长,而没办法将其视为可以玩闹的普通朋友,或伙伴……
可她就是紧张,根本没办法调节自己的四肢,那双笨笨的脚丫子,一再的踩错步子,接二连三的踩中严春秋的脚,踩得他脸孔都变形了,吓得她直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会跳,有没有踩疼你,要不,别跳了……”
这严春秋也奇怪,忍着疼冲她笑:“没事没事,继续跳。哎哟……”
又被她踩到了。
他呼痛的同时,一不小心就把她带进了怀。
呃,他发誓,这只是意外,绝不是计划当中的一部份。
*
邵东坡看到了,乐了,眉开眼笑啊!
哎玛呀,这老严,演戏真是演得到位,连老秦看上的也敢揩油,这是皮痒了吗?
哈哈哈!
他心里乐翻了!
老秦正在边上看着呢,这得有多光火啊……
程菊珛瞧着他唇角上扬的模样,分明是在兴灾乐祸,心下不觉纳闷了:
“邵总,您在偷乐什么?”
“啊,哦,没什么,没什么……”
“怎么会没什么?我瞧你分明时不时在盯着芳华和秦先生。请说老实话,你把我们带进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