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想吗?
这句话对他而言重要吗?
“快说,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陆时生闷哼一声,额角的汗打在被褥上。
她抿紧唇,执拗的摇了摇头。
想个屁!
“我不信,说啊,这些年,到底……有没有想过我?”
许蘩已然泪眼婆娑,犹如搁浅沙滩的鱼,心口酸苦不已,涨得难受,她从喉咙深处挤出陌生干涩的音线,“……想你死。”
47、换血 ...
两人第一次坐汽车去学校, 经过林荫大道,彼此没说话分手离开。
陆时生停了下, 忽的抓住她的手,拉过去,摁在旁边的树根上, 低头吻了下她的唇。
耳边几乎炸开式炮轰。
几个外语系的女学生看见这暧昧的一幕, 眼睛瞪得跟个夜明珠一样发亮, 嘴巴可以塞下枚咸鸭蛋。
“这不是陆教授吗?那个女人是谁啊?”
“天, 你们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 我的陆教授为什么被个猪给拱了!”
“陆教授竟然有女朋友了?那女的一点也不好看, 都没我漂亮!”
许蘩把他推开, 魂不附体的望着来往的学生, 小声说:“你别太过分, 这里是学校,她们都看着。”
“大学的学生不会那么拘谨, 校内穿婚纱求婚的不少, 你当是高中?”
“你这个混蛋!qín_shòu!”她拿开他的手, 心虚的捏了把汗,看得出来陆时生受欢迎的程度,谁知道他人前人后是这样。
陆时生捏了把她的下巴, 笑的很下流, “在床上,我们都挺混蛋的,何况我只对你一个人qín_shòu。”
许蘩憋着口气, 缓了缓说:“好歹你是个研究员,我不懂你以前是什么样,但是你来代课也还有点教授的样子,做事不要太过分。”
“好,听你的。”陆时生乖乖受训,跟昨夜判若两人,他神色微动,耳畔听着风的声音,望着眼前一片漆黑,弯了弯腰,抓住她的肩膀,亲昵的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嗓音低柔说:“其实有句话,一直想对你说。”
许蘩脸颊泛红,心脏怦怦乱跳,排斥似的避开他的手,“什,什么?”
他吹了口气,呼吸喷洒在她颈上,说:“昨天能进你的房间,我很开心,不过——能不能把你的屋子收拾一下,被子里的三条内裤也该叠起来了。”
“……”这个混蛋!
许蘩噎住了似的,没有好脾气的搡开他往教学楼去。
陆时生抿唇笑了几声,拄着盲杖往另一处去。
睫毛微微颤栗,嘴角抿成钢线。
他既然回来了,便会毫不犹豫深入她的任何领域。
至于眼睛,终归有机会,再次把她忘穿。
…
许蘩坐回自己位上,心里怪怪的,她虽然不是太过保守的人,可对于昨夜的事还是会有所顾忌。
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真的很实在,也很残酷。
寂寞久了。
许蘩盯着屏幕上的对话框,点开一人的消息栏,敲了几个字。
[在吗,楚墨。]
楚墨:[我在。]
许蘩:[有事我想跟你说,我找不到可以听我说话的人。]
楚墨:[什么事情,你告诉我。]
许蘩:[我……跟陆时生在一起了,就是很奇怪的感觉。]
手机这时候突然响起。
许蘩接通电话,手放在键盘上,轻声说:“楚墨,我打扰到你了吗?”
楚墨现在是b大的哲学系博士生,还没有毕业,平时为了她的事,也是操心操肺。
楚墨摇了摇头,“没有。”
她浅浅吐出口气。
“你们之间怎么了?”
许蘩犹豫了会儿,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
记得清晨醒来的时候,彼此都没有穿衣服,裸身压在被子上,刚换的被套依稀可见上面的混乱痕迹。
空气中荡漾着怪异的味道。
许蘩懒得动弹,窝在他怀里,睁开眼便狠狠的咬了口他的肩膀,咬出一排血印,她需要一个发泄口,让她把多年的怨恨排出来。
然而这一点远远超负荷。
陆时生任她发泄,笑出声,“做什么,属狗的你。咬的这么狠。”
“你想吃你的肉,我他妈恨死你。”
“明明享受到了,还矫情,虚伪的女人。”他掐住她的下巴低头磨沿她的唇缝,带出绵长的银l丝。
离开后,男人冲了个澡,穿上衣服,衣冠楚楚,风度翩翩,跟在床上汗流浃背的样子截然不同。
恋爱最美好的时候,她没有过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可经过一夜炮后,她的心太过脆弱,简直不堪一击。
面对男人,说话都变得磕巴了。
有些不太适应。
“这个混蛋!他怎么能这样!”楚墨恨不得把他大骂一顿,想想又憋回去了,问:“蘩蘩,我想问你,你喜欢他吗?”
许蘩淡淡的说:“你觉得呢,这已经没有意义了。”
有意义的。如果你真心喜欢一个男人,你的心不会动摇,哪怕远在千里之外,也希望他片叶不沾身,守着一颗心,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