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么老和这些个兵小油子一块。”
还没有动手,曹征就被托了出去,托他的人也不是别人,正是望山城的守备官辜修墨。
“我的兵只剿过匪,没打过仗。自然要多跟这些兵油子混混。”到符国才一个月,十二公子征就变了一个模样。
“子笙把你交给我,打仗之事我自然会教你,可是这过不了几日你就要觐见符王,你若挂着彩去,我如何交代。”
“你是说与符王密会的事已安排好?!”听到辜修墨的话倒是让曹征非常激动,自从赤风营一开始水土不服的到后来姜鹤之多次遇险,他们的见面就一托再托,而这次辜修墨主动提出这个事情,看到确实是有结果了。
“是的,古大人说了,本次秋狩在姜城东北方向的棕松围场,这次出使的国家里也有贵国使臣,所以我们可能夜入围场觐见。”
“无妨。”曹征遂命人去收拾好他的衣冠,提前为与姜鹤之的密会做好准备。
而在浮山中还有一支使团在漫漫前行,使团人并不多,疲劳的身体让他们的龙旗不得高举,但这些毕竟不能拦住他们的真心实意,辛国的使团,带着整个帝国荣耀和微薄的贺礼往栖鹏的方向走着,未曾歇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晚了,明天也会加快进度,秋狩要开始了,各国势力马上要加入了
☆、王后的反击
辛国大旱多年,虽然国库空虚,可是给皇室的衣服总是台面,常乐的衣服虽然不多,可是件件都算上品。而现在正在穿的礼服却需要四个嬷嬷伺候才能顺利穿上,这让一旁打着下手的李嬷嬷感到又兴奋又羞愧,兴奋是自己重来没有见过如此大气的礼服,但是又羞愧于自己自称为皇室正统,却不如一个乡下诸侯家有钱。
“王后,殿下对您可是真好。”老嬷嬷一边给常乐穿衣,一边笑说道:“就您衣服这料子那都是一百位天平城的织娘用了整月的时间才织出来,您看这凰纹,啧啧,真是精美。”
“是啊,这裁缝也是请的最好的师傅,这剪裁,这花边真是没得说。”脚下整理衣襟的嬷嬷附和道。
常乐低头细细看来,这衣服的材料做工确实比她父皇的礼服过之而无不及,特别是背后半丈长的裙摆,如果没有人帮忙完全无法正常行走。她想也许是因为做了皇后才有这样的待遇吧。
“可是这衣服再好,也没见大王每天往这凤罄台跑。”李嬷嬷嘀咕着,声音不大不小,穿衣的嬷嬷听得真切,常乐自然也停在了耳里。
“李嬷嬷,说话没大没小!”见外人在,常乐假意呵斥,可是心里却是也是有些不满,可是对于自己的这种不满她又多了一份胆怯,她害怕自己对姜鹤之越来越依赖,她怕姜鹤之的体贴会让她迷乱,可是那个女人却总是若即若离,如果姜鹤之再主动一点她是多么愿意为她敞开心扉,但姜鹤之却总是进三步又退两步,眼看自己要为她动情时,她却又退出常乐的世界。以前从来不会在意姜鹤之行踪的自己,却都能记得姜鹤之每晚在哪个夫人房里过夜。
人未动,情却丢了,心还在,魂却没了。
“王后,马车到宫门口了。咱们别误了时辰。”内侍进门传话,还不忘低声又说了句:“护驾的是石汤县伯古大人。”
古子笙,姜鹤之最信任的人之一,就算凤罄台到朝凤殿短短两里路也需要必信之人护驾,接见使臣哪能容下半点差池呢?而王后娘家,这个庞大帝国的主人辛国的使团已到,而浮东五国近千人的使团也扎营栖鹏城北,位置非常暧昧的在栖鹏与姜城中间。
当马车缓慢前行在驶往朝凤殿的马道时,常乐也注意到王庭的轻微变化,那些平时隐蔽在黑暗中的黑凤卫和禁军们一起开始巡视王宫,就连马匹都出现在这华美的王庭。平静的王宫是那么的不平静。
一柱香的时间,车队就来到了朝凤殿,古子笙引着常乐下了车,可是常乐总觉得古子笙的眼里有一种闪烁,她曾经在她的父皇眼中看到过这样的眼神,它的名字叫羞愧。
步入殿内,只见姜鹤之静静坐在王座,此时的她不怒自威,虽是女子可是剑眉心目,符国王室长年混血使得她立体的五官如同刀切,当然这种威严肯定也少不了妆容的帮助,特别是她嘴上的一抹血红,让人多少感觉一丝阴冷。
“长公主,寡人等你很久了。”姜鹤之站起来,向她伸出手来,那种君王的力量让她无法拒绝,两个人的手紧紧的牵在了一直。
而此时常乐看到,姜鹤之的衣服款式竟与她一模一样,只是符王衣冠乃黑色凤纹,而她自己的是红色凰纹。从来没有哪个王国,国君与王后是同样的衣着,常乐突然找到了一种归属感,那是她的帝国,她的家庭从来没有给到她的东西,她觉得不应该再去胆怯与害怕,因为她手中的温暖,将是她最大的依靠。
姜鹤之拉着常乐的手,将常乐引到身边的席上,自己又回到了王座前,在内侍的搀扶下,两人同时坐下,接着内侍们开始传话通知使臣进殿,声音连着声音越传越远,直到看不见的宫门。
按符国的宫规,一国使臣可带一个文官与一个武官同时入殿。而首先进门的来自辛的使臣常无疾,那是常乐的叔叔,位列太傅一职。本来天子使臣可不用行礼,但是常无疾看到常乐一袭正红礼服,雍容华贵,颇有辛国先人气度,便不禁想起了先祖的建国的盛况,这种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