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施法者吧？”晨雾问。毕竟这个卓尔给陵墓的门加上了防护，还熄灭了好多个永燃火把。

这个问题似乎让卓尔很不开心，她半天都没回答。于是晨雾决定忽略它：“不过话说在前头，我可不是法师，我是个术士，你要是让我帮忙推导法术或者做药剂什么的，我绝对做不到。”

“我听到过声音，你有盟友，有法师？”卓尔问。

晨雾咬着嘴，担心她会去继续绑架索莉她们。卓尔紧接着说：“隔着门，我能察觉脚步，嗓音，卓尔都能，你们讲地表通用语，你的盟友是人渣。”

“人渣？”晨雾开始回忆两位同伴到底干了什么，连黑暗精灵都觉得她们是人渣。

“人渣，”卓尔解释着，“我是卓尔，你是地表妖精，他们是人渣。幽暗地域浅层隧洞里，偶尔也有人渣来。”

晨雾差点被逗笑：“你的意思是‘人类’吗？

这时，她感觉到自己被带着下了一段台阶，然后卓尔停住了，从扯着晨雾手臂的姿势换成搂住她的肩，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

卓尔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前面通道中断，悬鸭，左右石壁光滑，不能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