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气吧,过后问宫里的太医要点滋补品,看看能不能把胸部动员动员,皇上娘的就很有手感,但自己这里就有点差强人意了,女人,还是胸大一点好,看着就比较有气势。
柳溢歌带着启温婉去厨房吃了小笼包,白米粥,臭豇豆,小油条,早餐还是很丰富的,柳溢歌把启温婉安置妥当,就去忙了,一直忙到大上午启温婉才见到她。
鼓号队不断的吹吹打打,已经有人从屋里出来,是柳溢歌,她戴了号,额头上绑着,腰间也绑着,全身素白,手里拿着篮子,篮子里放着纸钱,一路走,一路撒,后面跟着柳淑和她的几个后室,十六个人抬着棺材出来,身后许多人举了花圈,再后面是亲友,亲友后是鼓号队。
大家一路哭,一路吹,白纸钱撒了一路,浩浩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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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放进了提前挖好的长坑里,有柳淑第一个挖土,然后将铲子交给别人,土慢慢的掩盖了棺材,堆起了一座小土堆,土堆上又挖了坟帽子,在上面插了青柳,青柳上串着一串纸钱,土堆前是一座新刻的石碑,上面黑色大字,刻着:柳氏满歌之墓,笔法刚劲。
柳溢歌站在一旁,向每个上前磕头的人鞠躬,送走了这些人,才放了鞭炮,新坟已驻,旧人已去,大家都散了,柳溢歌转头,就见启温婉远远的站着,她也跟了过来。
“溢歌。”
“你怎么来了?”
“为什么不来?”
“大家要是知道太子来了,又要死赖着不走。”
“本宫来与满歌说句话不行么?”
“说吧!”
启温婉给柳满歌鞠了躬,死者为大。“满歌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么?你就站在将军府的门口,本宫一时被你笑容所迷惊为天人……”
若不是来找柳溢歌,她也就不会遇上柳满歌,谈不上什么大恨,只不过都发现了双方的一点小秘密。“满歌,昨日之事,历历在目,而今,却是物是人非,你在里面,我在外面,从此天人永隔,你安息吧。”
柳溢歌见启温婉说的这样真诚,只觉得自己多余,心里血气翻腾,妒意又上来了,可是愣是压在心里,心道:“活人比死人强!”
“忘了说了,别记恨溢歌,她就是嘴巴坏点,人还不错,死别扭孩子一个,你也保佑她吧,身体健康,一直都赖在我身边,这是我的一点小私心,你别见怪。”
柳溢歌道:“他不见怪,我见怪,在他面前诋毁我,你安的什么心哪!”
启温婉笑道:“安的什么心呢?”
拉着柳溢歌走了,人都死了,还吃醋什么,柳溢歌也就这点可爱了,这醋意一上来,十里飘着酸儿,她可算找着门道了,以后有机会得刺激刺激她。
“本宫都是你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当然不放心,你还惦记着满歌呢!”
“本宫就是嘴巴里念叨念叨。”
“念叨也不行!我气量狭窄,容不得我之外的人。”
“好吧好吧。”启温婉无所谓道。
“你这种态度分明是敷衍,看来我得好好的教教你。”柳溢歌换手拎了篮子,一把把启温婉扛在肩上,拍着她的屁股道:“以后还敢不敢说别人怎样怎样了,你们的回忆最好也给我灭掉,通通灭掉……”
“是是是!”
柳溢歌吃醋了,撅嘴起来,像只小公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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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温婉回到宫之后,先去了御书房见了启贤。
“儿臣参见帝母,万岁万万岁。”
“起吧。”
启贤眼见着启温婉起身,两只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心里清楚,柳满歌去了,女儿舍不得,大臣们都在传太子前去将军府哭丧,这孩子——
“儿臣今日前来,有要事恳求帝母成全。”
“什么,说来听听。”
“柳公子已去了,儿臣想起与他往日情意,心中顿觉伤痛,不想在这节骨眼上谈太子君事宜,恐怕对死者不敬,儿臣恳求帝母能够让儿臣为他守丧三年,以全了儿臣对柳公子的一片心意。”
她郑重的跪在地上,把头伏到地面,心中却百般煎熬着,怕启贤会拒绝她,可是她不得不试一试,启贤没有立马答应,而是在沉思着,她短暂的沉思,对于启温婉来说,无异于几百万年那样漫长。
良久,御书房里传出启贤空洞的声音。
“这事,似乎不妥。你舍不得他,在心里记着他就是了,又何必做到这个地步。”启贤不但是个母亲,还是个帝王,她自然不希望未来的继承人是这副儿女情长的样子,帝王就是要抛弃所有的杂念,把自己的感情埋到云里,不是这样吗?
“儿臣决意如此做,也想给自己一点时间去忘记他。”
“是吗?那其他公子那里你打算如何安排?”
“放了他们吧,他们都是数一数二的好公子,只是儿臣真的无意于他们。”
“但是太子君的人选总不能一直空着,于国于家于你自己,都是一个缺憾。温婉,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但是朕认为爱不爱,合适不合适并不是最重要的,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感情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等你有了江山,你就会明白,有了江山,想要谁就可以要谁。”
启温婉低着头,脑海里不断回环着‘感情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是了,母亲不也是可以把自己丢到天机山吗?二十二年从不见面,想到她了,就把她招回来,不需要感情,只需要圣旨,圣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