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它丑。”齐潇愤愤然,“谁敢如此说,朕诛他九族。”
说完这句又觉有所不妥,自己哼哼的一声闷闷道:“也没别人看的去,我觉得好,便好了。”
我觉得好,便好了。简单一句,打消了齐渃多余的顾虑。
重新烫过布巾,背后差不多擦拭干净,齐潇走到齐渃面前,伸手欲开始擦拭,齐渃微微侧过身子用手挡在胸前道:“前面我自己来便好。”
“你左手不是还使不出力,我来罢。”不由分说,齐潇继续爬到榻上从颈部慢慢擦拭。
之前还感觉有些凉意,现在齐渃整个人从耳垂到指尖都是火热热的烫,白皙的肌肤被染上了淡粉色,像是之前才瞧见的片片桃花汁液的沾染。
好不容易挨过去羞赧的时光,当齐潇自然的伸手解开亵裤的腰带时,齐渃再不肯退让,紧紧抓住已被解开一半的绳带像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如粉桃的肤色变得彤如海棠,许是急了,涨红的脸颊嵌入两颗沾润汪汪的眸子,咬着唇躲躲闪闪的不敢看齐潇。
齐潇原本也没多想,这会见她如此,怎传染似得跟着涨红了脸,心尖上也苏苏麻麻的痒,松开手轻咳了一声,“也罢,就你来吧。”
“那你,那你转过身。”
齐潇噗的笑出声,摇摇头还真听命的放下帷幔退出榻前,不再回头看一眼。
两人去年初尝*后,她也是这样羞捻的让自己背对,那段美好的经历至今记忆犹新,不但没有因为时间而淡去反而每每回忆,更是如数家珍越发清晰。
心尖上的酥麻还没消停,背后那衣物窸窣声响灌入耳中,连同耳心都开始一块痒起来,心脏咚咚直跳激的人纷乱了呼吸,手心中泌出了一层细汗。
怎得一下子如此闷热了。齐潇看着脚边两个火盆闷闷的想,桌上摆放着茶壶,想去解一解浑身的燥热,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潇儿……”求助和窘迫,停顿约莫过了一个呼吸时间,“我……穿不上亵裤了。”
脱下时只需用小力两边循序用力便成,而现在重新穿上,发现难上加难,况且右手使不上力提了一边另一边怎么都是上不来,这才逼不得已向齐潇求助。
帐内的人玉体毕露,潮红还如刚才一样布满了肌肤,面红耳赤的低着头,衣物散落在旁,无一不让齐潇的燥热更添一把柴火。帮她穿上亵裤,指尖触及腰部娇嫩肌肤,若有一道电流从指尖传递致全身,让齐潇浑身颤了一下,热气从腹部腾起,串流到了胸口乃至头顶,晕乎乎的让人发晕,口干舌燥不自觉的吞咽起口水。
从齐渃受伤后,两人很少再有亲密的举动,至今肌肤相亲还是坦白心中不安,齐渃主动亲吻的那次。并非没有*,所爱的人躺在自己身边,想去拥抱想去接触再正常不过,感受彼此温度是抚慰不安的最佳良药。
但是比起对齐渃身体的担忧,心中的*就显得无关紧要了。
不过隐藏不代表消失,压抑不代表消逝,对齐渃的渴求一直都在,已经是一种习惯更可说是本能,这种本能只需适合的契机便会破土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闷热异常,想要喝茶解暑或者浇灭那一直散发热气的火盆,不过如此齐渃便会着凉的吧。深吸口气,加快了手里的速度,拿起方才脱下的xiè_yī要替她穿上,随后引入眼帘的景象,让齐潇更是安奈不住心中的骚动,拿着xiè_yī的手愣愣的悬在半空。
她自认为足够冷静与自持,在诱惑陷阱面前可以不为所动沉着不失分寸,不过这些冷静与自持在齐渃面前都是不堪一击,她自然清楚这点。
总之,等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双唇已经落在了齐渃左肩那道刚愈合的伤口处,并且一路攀沿直达玉颈。
如此会让她着凉,随即又否定了这样的想法,因为唇下的肌肤是那么火热滚烫。
自己在她面前已有太多的意外和失态,再多此一件又有何妨,齐潇暗想,便放纵自己探身一度一品芳泽。
这个一路上沿的吻在耳垂停止了动作,离去时残留下浅浅的叹息和淡淡的凉意。
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抛去了刚才的羞涩,忽略这会自己毫无遮蔽,她看到齐潇眼里不曾减退的*,她知道也懂,因为自己这会同样渴望她需要她。
用手捧住齐潇的脸颊,再度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齐渃说:“要我,别再放手。”
双唇相抵,密不可分,齐渃不打算再给齐潇退缩的机会,霸道与温柔,勇敢与软弱,这些相互矛盾的词语却在齐潇身上逐一体现,哪个才是齐渃喜欢的,贪心的说,都喜欢,世间万物均有阴阳正反,她不需要一个永远坚强卓越的齐潇,她可以哭泣可以迷茫,甚至胆怯,这是属于她独一无二的齐潇,只属于她的。
齐渃像是沙漠中行走的旅人,而齐潇就是那么片绿洲,渴望,索求,还有难耐,她急于投入齐潇的怀抱,亲密无间感受彼此。不够,还不够,想要与她融为一体。
席卷而来的潮涌使身体下落上升,心里满满的喜忧,都为她,只为她。
只有她,可以让齐渃体会到了生的幸福,所有的伤痛苦楚她甘之如饴。
迷乱中,齐渃紧紧勾住齐潇的后劲,再一次贴近奉献上自己。
迎接来刺痛的那刻,齐潇说:“不放手,再不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说一下密码jj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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