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还行。”易连禾笑了笑。
“比赛总要有输赢的。我是有点在意,不过也并不执着。”
不过既然都要有人赢,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想好唱什么歌了吗?”
谌述作为五音不全症患者,被音乐之神摒弃多年。虽然对音乐圈没什么了解,歌手也不认识几个,但并不妨碍他的好奇心,“准备唱谁的歌?”
易连禾心里隐约已经有了主意,但只说了一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比赛的歌不是原创,大家可以猜猜看我会选什么歌嘿嘿嘿。
在疯狂安利的边缘试探。
第60章
“神神秘秘的。”
谌述撇了撇嘴, 傲娇道, “反正肯定不是唱情歌。”
易连禾微笑, 不置可否。
“刚知道‘何殓’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还追了好一阵子的直播。”
谌述说,“当然了, 不是我要听的。是白磊非要拉着我,我也就顺便听那么一两句。”
易连禾继续微笑。
“......反正没有听很多。”
谌述被他揶揄的目光看得有点不自在,强行拉回话题, “但是从来没听过你唱情歌。”也就是参加电影征曲时唱过两次《暖阳》。
“为什么啊?”
易连禾深沉道:“因为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歌手。”
“......”
“你给我好好回答!”
“其实也并不是从没唱过。只是觉得没什么意思, 所以唱的很少。”易连禾的语气终于认真起来。
他想了想,说, “我觉得音乐本身就是含有感情的。关键在于你是怎么去界定它。”
每一段音乐的诞生,都经历了无数条件的催化。创作者的状态, 心情,构想;所处的地点, 气氛。甚至是那天的天气状况。可遇而不可求。
“作为听众,我们可能永远都无法‘准确’地捕捉到创作者想要表达的完整情感。也没有必要。”
易连禾说,“这也是我觉得很有趣的地方。”
同一首歌, 不同的人感受也不可能完全一样。但只要能带给你某种感受, 那就是有意义的。
那些所谓的情歌,听到的人联想到自己或甜蜜或心酸的恋爱。但很可能创作者在写的时候,只是想记录“今天天气好好”“我的妈怎么又下雨了不开心”这样的心情而已。
“音乐是抽象的。”易连禾说。
“你听到什么,心里想了什么,它就是什么。”
他家小朋友认真讲话的样子真的很帅。
谌述支起手肘, 侧身捧着脸看他,眼底带笑。
“......这只是我的想法。”
易连禾一口气说完,被他这样的目光看得有点羞涩。还很有眼力见地谦虚了一句,“你觉得呢。”
“我没什么想法。”谌述非常欣慰,“就觉得你说得对。”
“易苗苗,说起这些的时候,你在发光你知道吗。”
“......”
易连禾听了下意识地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谌述被他的反应萌到,大半夜的哈哈大笑起来。
他突然想到什么,又问,“易苗苗,你什么时候给我写一首歌啊。”
易连禾很可爱地歪了歪头,“现在?”
“......”这么即兴的吗。
“今天太晚了还是算了。”谌述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站起来准备睡觉,“艺术家也是需要休息的。”
“不着急。不过我想听你唱甜甜的小情歌。”
谌述的要求十分具体,“要齁甜齁甜的那种。让别人一听就觉得写歌的人在谈恋爱的那种。”
对他来说真的很有难度了。但易连禾还是不假思索地一口答应下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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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连禾去彩排的那天,谌述还跟往常一样站在摄影机后跟白磊讨论工作。貌似淡定地看他换好衣服,在客厅乖巧等人来接。
顾南烛的车停在门口,打电话催谌述交人。
谌述撂下电话,朝易连禾招了招手。
易连禾会意,走到他身边问,“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谌述说,“我有什么好交代的,又不是我去录节目。”
“哦。”
看易连禾转身作势要走,他最后还是憋不住多说了一句,“可别哭着回来。”
易连禾背对着他抿嘴笑了,回身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会好好完成任务的,等我回来。”
谌述哼了一声,算作回应,把他从身上扒了下来。“赶紧走吧,顾南烛在外面等你。”
“哦。”
旁观了一切的白磊:“......”
虽然接触了许多天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