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丁小松怎么说,马飞还是坚决要买些礼物,还特意询问了一下老爷子的喜好,丁小松无奈地摇头苦笑:“老爷子好酒,可是,我家的茅台也喝不完哪!你就不用买酒了。”
马飞说:“既然老爷子好酒,我就买两瓶二锅头,让他换换口味。”
丁小松无奈,只好跟着马总,来到超市,马飞果然挑了两瓶高档的二锅头白酒,总共花了也就四百多块钱。
来到市委大院,丁小松在经过门岗的武警面前时,根本连车窗都没摇下来,那武警却朝他敬礼。
马飞本以为丁小松家肯定是住的楼房呢,谁知道进去之后才发现,市委大院居然是一排排的独立小院,一号院当然就是丁家了。
丁小松进入小院,便朝着屋里喊:“老爸!飞哥来了!”
屋里立刻传来一个宏亮的声音:“哦?马飞来了?快进来!让我看看,这个神奇的小农民,到底长啥样。”
丁小松快步走进堂屋,向一位中年人引见:“老爸,这就是飞哥。”
马飞连忙上前握手:“丁叔,你好。”
中年人并不象一般的官员那样长着大肚子,他的身体有些瘦,但双目炯炯有神,尤其是眉毛既粗且长,一根根如钢针一般,浓而重,显得特威严。
中年人笑着握住马飞的手:“马飞呀,小松在家里,可没少念叨你啊!我知道我家小松的臭脾气,傲着哪!能让他看得上眼的人,果然不凡!来来,快坐。”
马飞稍显拘谨地坐下,丁小松就忙着沏茶倒水,中年人哈哈一笑:“马飞,别那样拘谨嘛,我老头子又不吃人,对了,我叫丁立生,你应该知道我吧?”
马飞笑着回答:“当然知道,您经常出现在咱们金城电视台呀。”
丁立生哈哈大笑:“这倒是实话!我这些天,吃了你种的蔬菜,觉得身体有不小的好转,马飞,你那蔬菜,到底是怎么种出来的?挺神奇的呢。”
马飞笑着说:“我就是胡乱摸索着种出来的,也没有太大的窍门,丁叔,我带来两瓶二锅头,想让您换换口味,咋样?”
丁立生笑道:“好啊!其实我已经四年不喝酒了,最近吃了你的蔬菜,才敢稍微喝那么一点点。”
马飞觉得,丁立生虽然看起来很威严,却是个非常和蔼的人,他笑着问:“丁叔,你四年前的酒量,大约是多少?”
丁立生一愣:“大概能喝一斤多茅台吧。”
马飞说:“我这二锅头,你尽管放心喝,只要别超过一斤,就没事。你敢喝吗?”
丁立生疑惑地看着马飞:“你确定,我喝一斤之内,肯定没事?你知道我现在有什么病吗?”
马飞笑道:“丁叔,你要是敢相信我,咱们今晚就先喝半斤试试,怎么样?”
丁立生豪笑一声:“好啊!我丁立生在部队的时候,可是用茶缸喝酒啊!在地方工作久了,这身体也娇贵了,哎。”
丁小松有点担心:“飞哥,你让我老爸喝那么多,不会出事吧?”
马飞笑望着丁小松:“小松,你相信我吗?”
丁小松毫不犹豫地点头:“信!我当然相信你。”
丁立生看着儿子如此表现,不由诧异地看着马飞,眉毛挑了好几挑。
“上菜喽,清蒸鲈鱼!”一个中年妇女,脚步轻快地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菜肴,来到餐桌前。
马飞连忙站起来:“婶,你好。”
中年妇女放好了盘子,向马飞微笑点头:“你是马飞吧?我家小松提起飞哥,那可是满眼放光哟!今天我也终于见到我家小松的飞哥了,呵呵,小伙子,很精神!”
作为丁立生这位市委一把手的妻子,丁母显得雍容而慈善,没有丝毫的架子。
丁母很快端上来四个菜,除了清蒸鲈鱼,还有麻汁豆角、烧茄子、葱煎豆腐,全都是家常菜,但丁母的手艺显然是不错,每样菜都做的色香味俱全。
而且这些蔬菜,都是从马飞的大棚里弄来的。
马飞打开一瓶二锅头酒,其实在此之前,他就已经用治百病的青色酒,换掉了里面的酒水,当然,青色酒的原料,用的就是普通的二锅头。
丁小松却提过来两瓶茅台,拧开了就给马飞倒酒:“飞哥,我老爸喝二锅头,咱俩就喝茅台吧,哈哈。”
丁立生也笑了:“你小子,这是要虐待你老爸呀。”
端起酒杯,丁立生看到里面居然是青色的酒,不由惊讶地说:“马飞,这酒的颜色,好象不对呀。我记得喝过这种二锅头的,应该是无色的才对呀。”
马飞哈哈一笑:“也许是最近换了颜色吧,丁叔放心,这酒我保证喝了没事。”
丁立生端起酒杯,直接抿了一口,就下去一大截:“嗯,果然是正宗的二锅头香型!不错。马飞,来,你们也喝着,喝完就吃,千万别客气。”
丁立生谈笑风生,不仅没架子,而且说起奇闻趣事,居然讲起来绘声绘色,头头是道,比丁小松还善于调动气氛。
在他喝下去半杯二锅头酒的时候,忽然感觉一股势力,从丹田向全身散发而去!丁立生疑惑了一下,想要继续吃菜的时候,却突然发觉,自己受过伤的右臂,居然又酥又麻,原来的隐隐作痛,居然在迅速地缓解!这是怎么回事?丁立生这个不信邪的人,也觉得有些诡异。
全身的那股热力,迅速往右臂上涌去,同时也温润着他的五脏,丁立生觉得,自己好象在蒸桑拿似的,全身发热,而且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