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力的清默染抱起来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拿过水杯送到清默染嘴边,看着清默染慢慢的喝完后,问道:“朕叫人熬了粥,你先吃点吧”,清默染小巧的鼻子动了动说道:“臣妾想先沐浴。”赵宇渊一愣,知道是因为早先用烈酒为她擦拭了身体所留下的味道,相处这么久她自然知道这女人一向爱洁,而且宋言走时也说多沐浴对发烧的人还是有好处的,所以赵宇渊也未强迫她先用膳,而是叫小云去准备热水。不一会儿,小云回来禀告说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赵宇渊也不多说,直接打横一把抱起清默染向沐浴的地方走去。只是清默染略微有些慌张,双手抓紧了赵宇渊的衣衫。赵宇渊踏进沐浴房,将清默染轻轻放下,因刚才已经为她擦拭过身体所以现在很自然的伸手准备帮清默染解开衣衫,但清默染却不知自己昏迷时发生的事,感觉到身边人的动作不由猛的捉住赵宇渊正动作的手,脸色在旁边热水升腾的水汽氤氲下有点微红,说道:“臣妾自己来便是。”赵宇渊知道她不好意思,无声的笑了笑也不说破自己其实什么都已经看过的事,唤过小云来帮她,转身便出了房间,这才发现自己衣衫有两处都被清默染抓皱了,不由摇头轻笑,这小女人。
赵宇渊坐在雕龙刻凤的红木椅上,静静的等着清默染沐浴完毕。在此之前她就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