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竟然让她刮目相看,心不受控制的就强烈的跳动了几下。
赵玄木自己也是意料之外,眨眼间又过了几十招仍然难分胜负,正在难解难分之时,突然跑过一只狐狸叫了两声,赵玄木听出是自己的白狐突然住了手。
小宫主见盈之姑娘缓缓走来也收了丝带。
倒不是小宫主法力低微,只是他看赵玄木年少,竟有此等法力,心生爱才之意,便有意让他几分。
没想到一时的心软,手里的丝带就被他砍断了几段。他法力倒不是十分高强,只是那一把宝剑竟不能小觑。
盈之仍然蒙着面款步走到小宫主面前,福了一福说道:“姐姐停手吧,明日妹妹还要上船,少不得需要姐姐做些准备。”
小宫主显然怒气未消,瞪着赵玄木。
盈之又走到善渊面前说道:“总是小公子不对,给姐姐赔个不是,姐姐仁慈,念你年少,饶你一回。”
此时在场之人听见盈之的声音不由得都痴了,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好听的声音,再看她婀娜的身段,根本控制不住的想要走上去,亲手摸上一下。
善渊见她人虽然蒙着面纱,可是大家的目光都黏在她身上,心里不由的有些不悦。而且还出来给赵玄木解围,不知道跟他什么关系。
赵玄木看了一眼盈之,表示感激之意。人虽然蒙着面纱,可也认出就是昨夜遇见的姑娘。
拉了一下善渊道:“道个谦吧,好收场。”然后也对小宫主鞠躬道歉:“对不起,得罪姐姐了。”
善渊见了也走到小宫主面前,十分不情愿的说道:“对不起,请姐姐原谅。”
小宫主见两人都道了歉,又看盈之出面求情,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说道:“罢了,绕过你们了,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善渊问道。
小宫主道:“明日出船,还需要这个小子保驾护航!”说着指着赵玄木。
她并不认识赵玄木,自然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赵玄木看着善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善渊赶紧道:“好,没问题,我们两个都去,保护盈之姑娘。”
善渊心想总不用砍手了,什么条件都先答应她再说。
此时大家见小宫主笑了,气氛稍有缓和,抓着张酌的人也松了手。
张酌赶紧拉过善渊训斥道:“人家要的是这位大侠,你凑个什么热闹。”转而对小宫主感谢道:“多谢小宫主手下留情,”又对赵玄木说道:“多谢大侠。”
“你叫什么名字?”小宫主问赵玄木。
“在下,赵玄木,得罪姐姐了。”说着收起宝剑,又背在背后。
一场争斗终于在盈之解围下平静的结束了。
赵玄木出船做为条件。
善渊被张酌带回了善家,紧闭家门,在善道回来之前,再不允许他离开家门半步。并派了四名守卫专门守在善渊房门口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生怕他再惹出事端。
善渊被关在屋里,心急如焚,知道一会儿就开船了,再出不去就赶不上了。
也不知道赵玄木理解不理解他临走时给他使得眼色,意思是让他务必在开船前来接他。
侍女摆了一桌的饭菜,善渊看都不看一眼,一直盯着窗外等着赵玄木来接他。
突然听见一声:“你在等我啊!”声音,感觉左肩被人按了一下,回头一看,果然看见赵玄木站在身后。
善渊哭着抱住赵玄木一边拍打一边埋怨道:“我就知道你会来,你怎么不早来,我还以为你不带我去了呢。”
“好了……”赵玄木拍拍善渊的肩膀,说道:“走吧,否则赶不上了。”
季擎子很早就登了船,在船上等着盈之小姐。当真是度日如年,备受煎熬。
终于盈之的花轿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来了。这边弃了轿登了船,季擎子赶忙来扶盈之。
今天的季擎子脱了道士服,穿一身富家子弟的衣服。
盈之头戴翡翠碧玉钗,简单的挽着头发,身穿一身粉色衣服,犹如雨后桃花一般,长长的裙摆及地,仍然照着面纱,怀里抱着白狐。
季擎子看着她不知不觉得醉了。
这大船上有水手,武士,丫头小姐等百余人,备有三天的粮食。浩浩荡荡的向湖中驶去。
船上所有男士除季擎子外都蒙着眼睛。因大都练过武功或修过法术,所以做些本分的事还是很从容的。
季擎子陪在盈之身旁,看着大船激起的层层浪花向后退去,心里无比宽畅。可又无时无刻不想着怎样将美人揽入怀中,一亲芳泽才不辜负这三日游湖的良辰美景。
可是盈之还罩着面,看不出什么表情,心急如焚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心下思忖第一步该是先让她摘下面纱,如能摘下面纱自然离目标近了一步。
第二步说些甜言蜜语,女孩子都是情感动物,听了甜言蜜语自然高兴,这样才好发展。
第三步就是酒,酒能乱色,没准她会不能自持也说不定。
季擎子打定注意又在心里想了一遍,觉得没有破绽,说道:“盈之姑娘是世间最美丽的姑娘,我为了姑娘奔波千里守了两日才抓住这灵狐,险些有去无回,姑娘可还满意?”
盈之怀里抱着灵狐,虽然带着面纱可是眼里的感激之情却是表露无疑。缓缓说道:“谢公子。”
声音优美,季擎子听了犹如喝了美酒一般,不觉就有了三分醉意。
但还是说道:“姑娘客气了,我一心无所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