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他坐在床上喘着粗气,拉开被子往里头看一眼。有些烦躁地抓抓脑袋,伸手脱了内裤走去厕所,光着身子靠着墙愣了好一会儿。
梦里的那个人好像他妈是个男的吧。
这么劲爆吗。
c,ao。
廖白从不抽烟,碰上这种孤枕难眠的时候晕着脑子在屋里转几圈,从冰箱里掏出一罐啤酒来,直接灌了一口。夏日夜晚多少带着凉意,他给这口啤酒冰得一震,差点逼出眼泪来。
这都什么事啊。
——
他熟门熟路找到袁姚家,瞅了瞅门牌编号:1304
“过来了?”袁姚替他开了门。“距上次松骨两天,今天正式给你正正,先吃点东西。”
“好香。”廖白走进来换了鞋。上次白吃人家那么好一顿饭有些不好意思,索性这次吃了午饭才来。但是警局食堂和这屋里的香味一比,他顿时觉得自己刚才那顿吃的太不是滋味儿了。见袁姚从厨房端过来两碗饭,他还是瞬间把什么不好意思全都丢在脑后,规规矩矩坐在餐桌旁。
袁姚见他这样没忍住笑出声来。他放下碗筷,手撑着桌子往廖白靠近。廖白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去无数个念头。他僵着身子,感觉到男人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带着一点好闻的烟草香。让他想起昨晚那个心烦意乱的梦来。
“既然吃过一次了,这次就别吃饭了,吃点菜,免得又撑着。”他伸手擦了擦廖白衣领上一点淡淡的油渍,坐了回去,给他递上一个空碗。
“啊……”廖白有些尴尬,大概是刚刚在警局吃饭没注意沾上的。和眼前人比起来,自己简直就是个糙得不行的老爷们儿,被袁姚气息一包裹,就晕头转向起来。
吃过饭歇一会儿,他脱了上衣重新趴在沙发上。胸口的吻痕彻底消失了,只是肩头的齿印依旧y-in魂不散的留在那里,不尴不尬的彰显着某个陌生男人的存在感。廖白摸了摸隐隐发痒的齿印,脸上浮现一点红晕来。
袁姚在手里抹上油,看了看他的反应,调笑一句,“廖警官的女朋友牙口不错啊。”
“不是……”他低着嗓子回复,“不是女朋友。”
袁姚顿一顿,“所以是男朋友吗?”
“怎么可能?!”趴在沙发上的廖白直接一弹就坐起来,和被他吓一跳的袁姚大眼瞪小眼。“我……我不喜欢男的。”
说完这话他觉得有些尴尬,慢吞吞又重新趴回去,心里祈祷跳过这个话题。
袁姚果然没有再多话。他脱了鞋子,问他,“我得坐在你身上,不嫌沉吧?”
“不会,我力气大得很。”廖白拍拍自己的屁股,“坐上来吧。”
这小孩真是一点防备心都不带着,糊涂得狠,几乎是引狼入室了。袁姚两腿分开跨坐在少年t-u,n上,两只手用力往他身上一摁。
“啊!”廖白短促地叫了一声,肌r_ou_猛地紧起来,“c,ao怎么这么疼?”
少年的身形实在好看。袁姚慢条斯理打量。他很喜欢在床伴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像是猎食者给领地打下标记。廖白的脖颈修长白皙,应该戴上项圈,连着的锁链由自己握在手里。每每往后拉扯,都能看到少年漂亮的脊背曲线。被冲撞一次,都能听到身下人低声的哭泣,夹杂着求饶和含糊的声音,听不清楚,却挠人心一般的勾引。
“我说过了上次就是给你松松筋骨让你舒服一下的。我这是给你治病呢还不得疼一会儿。”袁姚手上动作不停,顺着脊椎往下用力,疼的廖白一颤一颤,“好疼,你轻点……啊!”他左臂被袁姚压着不能动,右手死死抓住沙发,憋出一脑门汗来。
声音多好听。袁姚舔了舔唇。如果是皮带狠狠抽在廖白身上,应该会更好听一些。皮r_ou_夹杂着被鞭打的声音,少年的哀嚎和哭泣,空气里弥漫着麝香和血腥的味道。光是想想,男人都觉得自己要等不及。
“再忍一会儿。”袁姚也觉得几分热意来,身下人一直挣扎,他要压制着一个一米八一百三十斤的男人,还得当心不伤到他的手,时间一长稍微有些吃力。他脱了外套,将衬衣的袖子挽上去,故意带点恶狠狠的声音出来,“再乱动就绑了你。”
“真的疼。”廖白把脸转过来,眼里带了点生理性的泪光,盈盈水色,“再轻一点吧。”
袁姚只觉得自己喉咙一紧,少年的t-u,n被他压在身下乱动,磨蹭着自己的敏感部位,本来就点了一身的火,这个眼神几乎是火上浇油,他自暴自弃的想,干脆借着这个体位好好教训这小子一顿也不是不行。
好在黑崖太子爷的自制力比自己想象中稍微好一点。他抬起一点身体,不让廖白发现自己的反应。“这才不到十分钟,你先趴好别乱动。”
少年的脊背线条很好,似乎是不常晒太阳,泛着玉白的光泽。能看到腰侧一个擦伤的疤痕。这里敏感的很,自己轻轻一舔少年喉咙里就会发出将泣欲泣的声音来。袁姚起了点坏心思,在他腰上挠了挠。
“啊!别碰!”廖白转过脸来,去拍他的手,“我怕痒。”
“怕痒就趴好,接下来还得用力,你要不要拿块毛巾塞嘴啊?”袁姚的语气带着慢条斯理的味道,廖白觉得自己疼得鬼哭狼嚎实在是丢脸,“不用,我还忍不住这点疼吗……啊!好疼!”
袁姚有几分无奈看着身下的少年。“你身上有几处筋骨的旧伤,再加上手肘伤得重,肯定会有点疼的。”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