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邪门,那这周夫人这病有什么症状呢?”殷杨一下子听出了事情的蹊跷,以周家的势力,请的医生一定是全国最好的,竟然没一个能看出是什么病,看来这不是一般的病了。
上古时期,巫医不分,巫即是医,医即是巫,这治病救人也是古巫师最重要的一项工作之一,巫神宝鉴中治病的巫术当然也不会少了,所以殷杨要问一下周夫人的症状,看看自己能不能帮上忙。
对于周夫人,殷杨母子是很感激的。
想当年杨文慧为了给殷杨治病,花钱无数,亲戚朋友都借遍了,欠下了一大笔债。
好些亲友当时受不住杨文慧的苦苦哀求,借给了钱,但事后得知杨家欠的钱越来越多,根本无能力全部偿还后,就不顾情面了,三天两头上门要债,话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砸东西打人的都有,让殷杨母子尝尽了人情冷暖,受尽了屈辱。
万般无奈之下,杨文慧只得辞去了护士的工作,去找工资更高的工作,得知周家招聘保姆,工资极高后,杨文慧就去应聘了。
可人家工资高,要求当然也高了,一般没有十年以上家政服务经验的,人家根本看都懒得看一眼。
虽然杨文慧是个护士,擅长照顾病人,但人家周家已经有了专职的医生和护士,你这点特长人家根本看不上。
当时负责面试的周家管家,一听杨文慧一天都没干过保姆,直接开口让她滚,这不是来捣乱吗?
杨文慧当即开始哭诉自己的遭遇,恳求管家能可怜可怜她,给她一个机会,而那管家却是无动于衷,甚至直接要喊保安将杨文慧拖走。
而周夫人当时正好路过,杨文慧的哭诉声很大,周夫人从外面就听到了,当即动了恻隐之心,亲自进屋发话让管家要了杨文慧,这样杨文慧才得到了这个虽然很低贱但工资却高的出奇的工作。
而后,有许多债主逼地太急,杨文慧还几次找周夫人借钱应急,周夫人也都很干脆地答应了,现在殷杨家的外债倒有一大半都是欠周家的。
所以周夫人也算是殷杨母子的恩人,一听周夫人有难,殷杨当然很着急了。
杨文慧听到殷杨的问话,只当他是随口一问,便回道:“周夫人这病的症状也很古怪,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紫,一会儿黑的,身体也冰凉冰凉跟冰块似的,也不痛也不痒,就是浑身没有半点力气,软绵绵像根面条。”
殷杨听罢,脸色一变,心道:面现三色,体寒如冰,这是典型的邪气入体之状啊,难怪没有医生能看出什么病,这根本不是病,而是有邪物作祟,此事宜早不宜迟,必须要马上去周家一趟,去得早或许还能救周夫人一命。
虽然觉得很麻烦,但殷杨还是立刻决定,马上去救周夫人。
于是殷杨急切道:“妈,我或许有办法能救周夫人,咱们现在就去周家一趟,试试我的办法能不能行。”
“儿子,你说什么?你又没学过医,怎么可能救得了周夫人。”杨文慧十分惊讶。
殷杨之前巫术未成,害怕节外生枝,一直没有告诉母亲自己正在修炼巫术的事,现在却不得不说了。
“妈,我其实学过医术的,之前不是和你说我遇到一个民间考古高人,在跟他学东西吗,其实那人不是考古的,而是个专替人治怪病,捉鬼驱邪的江湖高人,我跟他学了不少治病的法门呢。”殷杨胡诌了一通。
他不想让母亲知道巫神宝鉴的事,怕她不小心说漏了嘴,这巫神宝鉴是他最大的秘密,他可不想搞的人尽皆知。他之前经常外出练习巫术或寻找动物精血和植物,曾经编过一个和民间高人学习考古的理由。
这次就在之前谎话的基础上,改编了一下,给自己学会巫术找了个合理的借口。
杨文慧一向对儿子十分信任,闻言虽惊奇,但倒是没太大怀疑,询问一下详细情况后,就带殷杨他立刻赶往了周家。
杨文慧其实对儿子能治好周夫人的病基本不报任何希望,开玩笑,那么多中外名医都束手无策的病,他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怎么可能治好,不过周夫人实在对他们有恩,杨文慧还是想尽点力,反正都不行了,就死马当活马医吧,也算是他们母子的一点心意。
坐公交大概半个多小时,在晚上八点左右的时候,母子二人来到了周家别墅外,准确的说是一个别墅群外。
这里不光住着周远昌一家三口,还住着和周远昌一起打拼的两个亲弟弟,算是周家整个家族的居住地。
想当年,周远昌的爷爷白手起家开始创业,经过其爷爷和其父亲两代人的奋斗,已经建立了不小的基业。
周远昌长大后,作为长子,便成了整个周家企业的掌舵人,表现出了惊人的商业才华,带领两个弟弟让周家的事业突飞猛进,从原来的单一房地产业,发展成了一家集房地产、酒店、大型商场、电子商务等于一体,多元化发展的集团型企业,业务规模增长了几十倍,成为了一个全国都能数得上号的知名企业。
母子两人来到的是周家大宅的后门处,这里是专供女佣男佣等下人进入的,殷杨初中高中就是每天从这里进入周家大宅的。
“啊!周姐,你下午刚走,怎么现在又来了,你明天不是休息吗?啊?这不是杨杨吗?你怎么也来了。”进门走了没多远,迎面就碰到了一个三十余岁样子的大姐,热情地对着殷杨他们打招呼。
“黄阿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