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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场上,左小帅实在是跑不动了,根据他的保守估计,他一早上大概跑了将近五公里,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抬得起脚迈不开步,不得已停在原地休息,双手扶着膝盖,汗水顺着脸颊两侧往下淌,冲着前面原地大踏步等着他的杨静连连摆手:“不,不成……不成了……跑……跑不动,不跑了!”
杨静皱起眉头,几步跑到他跟前,对他连拉带拽:“不行,这才哪儿到哪儿,才跑了几步?继续跑。”
体育馆内,左小帅握着羽毛球拍,左右乱跑,弯腰捡球的次数比举手挥拍的次数还多,几百个来回下来,渐渐地体力不支,请求停战:“咱们能不能休息一会儿,我想补充点水分。”
得到杨静的坚决反对:“不行,这才哪儿到哪儿,才打了几拍?继续打。”左小帅扔掉球拍,四仰八叉地倒在地板上,胸部剧烈地起伏着。
健身馆中,杨静蹲在健身器前,数数:“58、59、60、61、62、63……”
左小帅躺在专门做仰卧起坐的健身器上,使出全身的力气,脸憋得通红,费劲地做着仰卧起坐,实在是累得抬不起来,讨价还价:“我说,做一百个就行了吧?”
杨静看着手里的秒表:“在一分钟里还成。”
“我是说,咱们今儿就做一百个吧。”左小帅说明自己的所表达意思。
“不行,这才哪儿到哪儿,才做了几个?继续做。”杨静摁下秒表,“起码还要做200个。”
左小帅一听,立即晕倒在健身器上。
登山途中,左小帅背着重重的行李包,步履维艰,却不能停下来休息,害怕跟不上杨静的速度,终于还是因为体力不支而掉队,不得不大声呼喊:“哎,等等我,等等我行吗?咱们停下来休息会儿。”
杨静回头看见他落下一段很长的距离,只好重新走回来,伸出手拉着他:“不行,这才哪儿到哪儿,才爬了多高?继续爬。”
左小帅抬起头望着高山,顿觉暗无天日:“咱们为什么不坐缆车?”
“废话,那样还能达到爬山的效果吗?咱们是锻炼身体来的,不是欣赏风景来的。”杨静好像牵着孩子一样,一步一步继续向上爬。
“那咱们得爬到哪里?”左小帅急需动力。
杨静指着山顶:“一直到山顶。”
左小帅看着一望不见头的漫漫前路,重心不稳,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去。
篮球馆内,正在进行一场只有两个人参加的比赛。
杨静灵活的像只脱缰的兔子,在场地上来来回回地跑着,篮球一直牢牢地掌握在她手里,左小帅前后左右扑拦,都没有成功,杨静完美的防御丝毫不给他任何进攻的机会。
在杨静投进第四十个三分球后,左小帅吹起胸前的哨,要求暂停比赛:“咱们能中场休息吗?我需要补充能量。”
“不行,这才哪儿到哪儿,才投了几下?继续投。”杨静边说,边把篮球扔给左小帅。
左小帅累得眼冒进金星,精神涣散,不留心下,被突如其来的篮球打中了左眼。“啊……”随着一声惨叫,他直愣愣地倒在地板上。
结束一天的训练,左小帅送杨静回家,车子停在小区门口,杨静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准备下车:“谢谢你送我回来。”
“哎。”左小帅拦住她,可一时之间无法开口。
杨静关上车门:“还有事吗?”
左小帅犹豫半天,艰难开口:“杨静,你看咱们每次见面,不是登山就是跑步的,都没机会坐下来好好聊天,彼此了解一下。我想,咱们下次能不能换个安静一点,优雅一点的活动?”
杨静歪着脑袋,皱着眉头看着他,一言不发。
左小帅以为她生气了,连忙解释:“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其实每次见面也挺开心的,能看见你我就高兴,我就是觉得咱们是不是……”
“你怎么不早说呢?”杨静打断他。“好啊,下次咱们换个轻松点的项目。”
左小帅见她答应,顿时眉开眼笑:“那就好,那就好。”
庄乐萱通过与梁巍的接触,意识到年龄对于爱情来讲,真的不是问题。
只要思想相通,是不是同龄人并不重要。她开始理解那些老夫少妻或者老妻少夫的组合,世俗的眼光根本影响不到幸福的蔓延。
在梁巍的盛情邀请下,庄乐萱答应去他做客。
梁巍的家在一栋名牌小区居民楼的地下室,像电视里演的艺术家一样,不大的地下室里到处堆积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庄乐萱小心翼翼地跳跃着,才算是躲过重重障碍走进去。
摇摇欲坠的吊灯散发着幽暗的光亮;破旧的沙发上蒙着一层白布;两个巨大的橡胶轮胎架着一块布满裂纹的玻璃,充当茶几;灰色的墙壁上打满了层层搁架,上面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玩物;旁边是厨房,里面是卧室,后面是卫生间。
茶几和沙发上凌乱不堪地丢满了杂物:吃剩下的盒饭、不知何时换下的衣服、过期的杂志报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