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有人走有人持续围了上来,直至易莫容将那块肿瘤从脑中剔除。
她的额头布满汗水,后背早已湿乎乎的一片,但易莫容无暇顾及,用着沾满血液的双手随意的蹭了下,也不管会不会脏了那张脸,继续投入。
两个时辰过去了,易莫容终于做完了最后的缝合手术。
水牛还活着,它的呼吸开始平稳下来。易莫容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摸了摸水牛的头,这才放心一般的抬头。
“以后它不会发疯了,你带回去,好生的伺候一段时间,还依旧能活蹦乱跳的。”这言语,自然是跟着那水牛主人说的。
“那这金子。”那水牛主人虽然高兴,但对于手中的金子却还是有几分的不舍。
易莫容能理解这中年大叔的心情,嘱咐道:“拿这金子给它买点的饲料,绝对不能喂干草。”毕竟,这金子能买好多只的水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