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姐的面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还对小姐做出这种事!!!
小姐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对于那天下午发生的事只字不提,每天依然会陪着老夫人一起用膳和聊天,只是在那之后,小姐便再也没有去找过那个大sè_láng了,每天都呆在山庄里,不过却总是一个人静静地出神,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小蝶看着很担心,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都想哭了。
只听宫熙瑶突然道,“小蝶,我们来泰州多久了?”
小蝶微微一愣,“好像差不多快两个月了吧”,抬头看着宫熙瑶的侧脸,“怎么了小姐”
过了一会儿,小蝶才听见宫熙瑶低喃了一声
“都两个月了呢”
近日,邵家在北方所有的盐业生意都遭到了近乎毁灭性的打击,要知道盐业都是官府管制的,从很早之前,金池国的主要盐业生意便都被邵家牢牢控制在手里,可是现在却突然凭空冒出了一个国盐商行,而且还是官府特准经营的。
一时之间,整个邵氏商行都震惊了,邵家千方百计想找官府要个说法,要知道邵家每年没少给那些大人什么的送钱送礼,如今这是嫌他们送的少了吗???
现在,邵氏的整个盐业生意几乎都已经快要经营不下去了,因为国盐商行卖的盐不仅比他们的便宜,而且质量也比他们好得多得多。
而更为雪上加霜的是,不止盐业,邵氏商行的其他产业,如茶业,布业以及漕运都同时受到了极其严重的威胁,现在的经营可谓是举步维艰,随时都有覆灭的危险。
邵家所遭遇的这些危机,瞬间成为了整个金池国热议的话题,大家纷纷揣测,是不是邵家得罪了官府之人,抑或是得罪了其他什么不能得罪之人,才会在短短几天之间,便面临如此灭顶之灾。
因为此,原本已经隐退的邵氏商行前掌舵人邵华也不得不再次出山,以帮助现任的商行掌舵人也就是他的儿子邵恒度过此次危机。
邵恒沉着脸坐在桌旁,看着站在面前的人
“有结果了吗?”
“回少爷,他们的回答全部都一致”,邵奎一边说一边不时的看着桌旁人的脸色,“都说自己就是东家,并没有人在背后指使他们”
“没有人指使?”邵恒的眼神倏地变得冰冷,“若是幕后没有靠山,就凭他们能撼动邵家的地位,这种话你也信?”
感受着邵恒散发出来的低沉气压,邵奎慌忙低下头
“是属下办事不力,还请少爷息怒”
握着茶杯的手青筋突起,邵恒缓缓转过身,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只听一声
“报~”
邵恒阴冷的看了一眼屋外,随即放下手中的茶杯,冷声道
“进来”
看着来人,邵恒只抬了一下眼,“什么事”
“启禀少爷,人已经带到,现在就在门外”
闻言,邵恒阴险的笑了,看了眼跪着的人
“你起来吧,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若是查不出什么,就休怪我辣手无情!”
邵奎略显惊愕的看了他一眼,低声应了句是,便转身出去了。
邵恒转身在桌旁坐下,“带他们进来”
不一会儿便见两个人进来了,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目光猥琐,而另一个目露凶光,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杀气。
邵恒阴阴一笑,“两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魏仁和魏义,真是久仰大名”
魏仁,江湖上臭名昭著的□,□了无数良家妇女,魏义,江湖上恶名昭彰的杀人狂,杀人无数,手段极其残忍。两人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还精通易容之术,正因如此,官府一直没有能抓捕他们归案。
魏仁猥琐的笑了笑,大摇大摆的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这个嘛,好说好说”
魏义也跟着在旁边坐下,粗声粗气的开口
“不知邵大少爷此次找我们兄弟二人所为何事”
邵恒命人端上茶水,“呵呵,不瞒两位,我这有一桩买卖,想跟二位做个交易”
魏仁喝了口茶,眼睛慢慢眯成一条线
“这要看邵大少爷能给出什么样的条件”
邵恒了然一笑,拍了拍手,便见一个小厮端着托盘上来了。
魏义掀开上面盖着的布,便看到了金光闪闪的黄金,足足有一百两。
邵恒啪的一下打开折扇,“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另外”,邵恒突然笑看着魏仁,“魏仁兄还可享尽乐事”
魏仁一听立马两眼放光,“此话当真?”
邵恒点了点头,“自然是真的,而且保证是魏仁兄从来不曾见过的绝色大美人”
看着魏仁那一副要流口水的恶心模样,邵恒又加了一句
“而且,还不止一个!”
“瑶儿近日是不是不开心?”
听到孙大娘的话,宫熙瑶微微愣了一下,而后才笑着摇了摇头。
孙大娘却是笑了笑,“瑶儿不用瞒我,我都看得出来,是不是森儿又惹你不高兴了?”
闻言,宫熙瑶的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眉,脸上的笑容却不变
“没有,大娘,她,对我很好”
孙大娘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却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你啊,不要有什么苦和委屈都往自己肚子里咽,你可以告诉我啊”
听着孙大娘饱含关心的话语,宫熙瑶微微动容,乖巧的点了点头。
孙大娘看着又道,“森儿不开心的时候,说话可能会挺伤人,但那并不是她的心里话,所以,瑶儿听了也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