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芳飞气得脸色发紫：“你没听师父说要抱团行走，避免落单吗？我要知道是抓着了你这个臭丫头片子，早该一脚将你踹进那堆暗器里去。”

“你敢！”封絮茵指着韦芳飞的鼻子冷喝一声。

“我有什么不敢？”韦芳飞怒道，“不要以为你是魔教大小姐，就真能呼风唤雨了。在这里你什么都不是！”

“至少本姑娘也比你这呆子兼傻瓜兼笨蛋要强上一百倍。”封絮茵叫骂道。

“你才呆子加傻瓜加笨瓜！”韦芳飞毫不犹豫地反击。

封絮茵气得几乎跳了起来：“呆子呆子傻瓜傻瓜大呆瓜！”

这一连串词汇从她嘴里如连珠串般冒了出来，韦芳飞被骂得一愣，接着似乎回过神来。轻咳一声之后，韦芳飞不再与之对骂，而是转过身子背对着封絮茵，从嘴里低声吐出一句话来：“孔子说得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