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安适。过了一会儿,阳光越来越亮,她眉头皱了一下,在精致的脸庞上,宛若被风吹皱的池塘水镜,说不出的美。睫毛颤抖了一下,她翻了个身,以为自己会碰到花渡,却扑了个空。她猛然惊醒坐起,发现身旁的位置整洁干净,没有一丝紊乱。上面也没有一丝温度,空了半边的床榻,让花询心狠狠一撞,苍白着脸四处环顾,寻找花渡的身影。房间里安静无一人,仿佛一开始就只有她在罢了。
花询慌忙下了床,不等收拾好,穿着白色的里衣光着脚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才三四月的天,早上冷得很,霜露冰冷结在梅花和桃花枝头,花询的脸惨白如纸,却紧紧绷着脸,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冲出了阁楼,铃兰端着木盆带着一群人来伺候花询梳洗,花询冷着脸推开人群,摇摇晃晃地下楼。
“主子!哎呀!主子怎么连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