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宣言让尤拉诺维奇一时无言以对,只能甩给缪禾一脸“卧槽你神经病啊”。
缪禾失笑:“骗你的,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穿女装是因为这种理由?我只是试过一次姐姐小时候的衣服后觉得很可爱,自己穿着爽罢了。”
***
小凶兽似乎和自己的弟弟达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和解。再次打开门后,两人之间的戾气已经淡了不少,缪禾躺在床上看小说,而尤拉诺维奇正在把他刚夹到的娃娃们在房间里当做足球一样地踢来踢去。
缪苗朝尤拉诺维奇招了招手:“我找到药油了,来我房间吧。”
缪禾吃味地在床上打了个滚,背朝着自己的姐姐假装没听见这句话。
尤拉诺维奇出门前哼了一声,只有缪禾才能听出这鼻哼声中带着胜利者的洋洋得意。
……
缪苗的房间相比起缪禾的素洁不少,跟军校宿舍一样冷硬。
“之前大部分时间也是在中华分校区过的,很少回家,房间里没什么东西。”缪苗解释道,“你先坐在我床上,把衣服脱了吧。”
刚才还在耀武扬威地小豹子顿时怂成了一只幼猫,“你、你说什么,脱……脱衣服?!”
缪苗拿出了药油,不解道:“当然得脱掉上衣啊,不然我怎么给你推药油?”
尤拉诺维奇忽然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听信某大韩女的谗言。他咳了两声,凶巴巴道:“都说了不是什么问题,我自己涂就好,把药给我!”
“不——行。”缪苗坐到了床上,将手搭上尤拉诺维奇的肩膀认真道,“早上我没控制轻重,一定很疼吧,不要勉强自己了。”
没想到尤拉诺维奇那浮夸而令人尴尬的演技真的能成功唬到缪苗,现在的她只要一想起小凶兽“疼”得扭曲的美颜,自责感油然而生。
“我说了不用了!”尤拉诺维奇挥开缪苗缪苗的手。
缪苗目光一沉,她手腕一个反转,牢牢地扣住了尤拉诺维奇刚刚挥开她的手,然后另一手推着他的肩膀往床上就是一按。在尤拉诺维奇反击之前将他的另一只手也一并封锁住,一齐拉到了头顶,用单手死死按住!
啊……总觉得有一种要拉猫大爷去洗澡前的疲倦感。
缪苗用足了全力制服了小凶兽后,呼了口气。
体术完全败下阵的尤拉诺维奇羞愤欲死地被缪苗撩起了上衣。
缪苗专注地看着他的肚皮,自责道:“果然青了很大一块。”
说完,她单手举起了药油。
“糟糕……这下要怎么打开瓶盖。”缪苗忽然发现自己在一手压制尤拉诺维奇的情况下是没办法单手打开药油的。
尤拉诺维奇松了口气,刚想让缪苗松开他,便看见对方用嘴抿上了圆柱形的瓶盖,单手就是一扭。
瓶盖开了。
尤拉诺维奇像是一条待宰的鱼,死前还得先被浇油腌渍的那种。
滑腻冰冷的药油带着刺鼻的味道,流淌在了少年的紧实的腹部上。尤拉诺维奇的身体反射性地颤了颤,但缪苗温热的手随之就按了下来,将他的颤抖止住。
童贞男脑子一片空白,还没被宰就已经成为了死鱼。
……
缪苗推得很轻,腹部是一个人最为柔弱的部分,但尤拉诺维奇的却很坚硬。长期锻炼下的他拥有结实的腹肌和漂亮的人鱼线,这一切在少年的窄腰上都是那么的美好。
她顺着那流畅的纹理推着药油,指尖下细腻的感触让她也不禁觉得脸上有点发烫,但还好尤拉诺维奇并没有注意到她异状,他好像在还在生她的脾气,别过脸就是不看她。发绳在刚刚争斗之间已经断开,中长的金发凌乱地搭在小凶兽的侧脸上,让缪苗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
“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会不会疼?”
她一直单方面地询问着他的感受,却没有得到任何一句回应。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松开了桎梏他的那只手了,但尤拉诺维奇并没有发觉到这一点,他依旧维持着双手上举的姿势。缪苗想,这大概就是默认觉得还行的意思了吧?
她垂眸看着少年。
纤细雪白的脖颈红了一片,绯红还在蔓延,连她手下的雪白皮肤都渐渐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