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想上街,不知大表姐有何吩咐,是要帮买点吗?”网不跳字。花花回答说。
“你坐下,我有话跟你说。”靓神态严肃地说。
“哎,请大表姐说吧。”花花在沙发上坐好后就说。她看到靓一脸严肃,就收起了笑容,有点不知所措。
“大表姐对你好吗?”网不跳字。靓说。
“好呀!”花花说。
“大表姐这样对你,你对我怎样?”靓问。
“我听你的话,按你的吩咐去做啊。”花花回答说。
“是嘛?”靓说,口气越来越重了。
“我直说了吧,我没有跟你磨。”靓不想再兜圈子了。
“你私下向人家供应商、工程老板要钱?是不是?”靓单刀直入说。
靓一双闪着凶光的眼睛直逼着、盯着花花。
“哇······”花花一下子就被靓逼哭了。
花花,她这个不经历世面的女孩子,没有半点的抵赖狡辩。话都不多说一句,靓一逼,心虚的她,一张口就是“哇哇哇”的大哭起来了!
接着,花花就从沙发落在地毯上,看也不敢看靓的眼睛,垂着头跪在靓面前。
“大表姐,我再也不敢拿钱了,我保证。我错了!”花花一边抽泣,一边说,泪水直流。
“一共拿了多少钱,一分一厘都要你交出来,少一分我就报警,捉你去,判刑、坐牢!”
靓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说得特别清楚。
花花被吓得瘫痪在地上了。
“不记得了,不是一起拿的,而是好多次拿的。钱花了,我哪有钱还?哇······”花花说,泪水遮住了眼,就用手一把抓,鼻涕泪水,一脸都是。
“不准哭了,吵死了。跪好,伸直腰,看着我!”靓大声呵斥着花花。
花花不敢哭了,照着靓所说,跪着,腰伸得直直的,一双眼惊得惶惶不安地看着靓的面,不敢对着靓那凶狠的双眼。
“最多一次是多少?”靓问,厉声逼人。
“是两仟零八十。”花花老实交待说。
“过仟的有几次?”靓追问着。
“好象,有五、六次。”花花嗫嗫地说。
“五千元就可以立案,这样,你足够条件了,我要报案,将你立案、判刑、坐牢。”靓说。
“哇,大表姐不要报案呀,我是你的表妹啊,放过我好吗?我求求你了,大表姐。”花花恳求着。
花花没想过,事情有这么严重的,想到要是被抓去坐牢,不由得又哭了起来。
靓看着她,挺直的腰,胸脯突出,梨花带雨,柳腰款摆,一抽一泣,起伏抖动,让人怜惜。
靓看着眼前的花花,耳边却听不到花花的哭声,她只顾呆呆地想着:
这个花花继承了凤村姑娘的优良基因、血脉,身形俊美,人长得苗条高挑,但却不俏瘦,而是丰乳肥臀,正处在花季盛开美妙时节,好一个争丽斗艳、鲜鲜甜甜的美人。
如此身材相貌的花花,放到哪,有哪一个男人看了不流口水的。
“关键,她要听使唤!”靓心想。
“生意场上没父子,这可是名言。感情不能当饭吃的,不是有情饮水饱,它不是目的,但绝对是手段。这花花,我放过了你,你可得为我作出点牺牲来!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靓看着花花出神地想着的心事。
这几十年商场上的拼搏,摸爬滚打,艰苦磨难,不但将靓锤炼成熟,更让她变得老练、狡猾奸诈了。
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她吃了亏,但更长进了。
现在的她,不仅仅是在运作着金钱,也在运作着她的人生。人的趋利避害本性,是她的最高人生信条了。
具体到经营上就是利润最大化,损失最小化。
在沙天龙养小三这个事情上,她绝对不会给沙天龙太多的空间。
沙天龙这一头牛,再横蛮,我靓还是有足够多的法子降伏的。一个牛鼻圈搞不掂,我就给你两个三个,哪有搞不掂的呢?
眼前的花花,在她的眼里就成了一个套住沙天龙的牛鼻圈。
牵牛要牵牛鼻子!有了牛鼻圈,还怕牵不动你沙天龙这头蛮牛!
靓出神地想了这么多,主意打定了。
这时她看了一下花花,盯着花花双眼说:
“你说,应该处理你!”
“我只有求你了,听你大表姐的。可怜我,放过我,我会好好做的,求求你!”花花说。
“这样好吗,你不用了,我叫你妈来接你。”靓说。
“大表姐,不要把我赶,我死也不会的。大表姐,你真要赶我,我只有去死了。”花花说完,又哭起来了。
花花不顾一切地跪着移动着两个膝盖,挪到了靓跟前,抱住靓双脚放声大哭。
“不要告诉我妈妈,我不想!大表姐,你打我吧!我给你打。我错了,我保证改了,我保证。大表姐,留下我好吗,给我饭吃,给我住,我不要回家。我给你打工,好吗?”网不跳字。花花边哭边说。
“你想不想要钱?”靓突然问花花。
“啊······”花花不知靓耍花招。“啊”了一声!
“好吧,你真是难为我了,起来。”靓说。
“唔。”花花说着,站起来了。双手不住地摸着膝盖,确实有点痛。
“去,洗干净,再来坐在我身边,我有话跟你说。”靓吩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