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高佬这么一问,我苦笑一声,说:“当然不是烧点纸扎这么简单,真正的印七,其过程复杂万分,不亚于一场豪华葬礼。”
高佬愣了愣,在我身上瞥了几眼,支吾道:“你现在这样子,能办好印七么”
闻言,我动了动四肢,又松了松筋骨,发现身子传来的疼痛感已经没先前那般剧烈,想必青玄子敷在我身上的应该是个好东西。不然,伤势绝对不会好这么快,就这伤,搁普通医院,至少要十天半个月。
于是,我点了点头,说:“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应该能办好印七。”
说完,我没再跟他扯什么,就开始着手安排印七的事宜,纸扎的活交给老王应该没问题,剩下就需要准备人手。
这印七不比普通丧事,需要的人手特别多,好在这遛马村妇女多,不然,一下子还真找不到这么多人手。
我先是让高佬联系一些八仙挖墓穴,后是找花嫂商量了一下人员问题,这印七需要的人手不但多,还有点怪,讲究一个五花八门。
所谓的五花八门,五花指的是,金菊花、木棉花、水仙花、火棘花、土牛花;其中金菊花是比喻卖茶的女人、木棉花是比喻上街为人治病的郎中、水仙花是比喻酒楼上的歌女、火棘花是比喻玩杂耍的、而土牛花是比喻一些屠夫。
八门又分别是:一门巾算命占卦的、二门皮卖草药的、三门彩变戏法的、四门挂江湖卖艺的、五门评说书评弹者、六门团街头卖唱者、七门调搭棚扎纸的、八门聊高台唱戏的,所以八门又简称:巾、皮、彩、挂、评、团、调、聊。
传闻,这些人常年流连在人群中,身上的阳气比一般人要多上一些,再加上这些人所做的行业属于下九流,身上有一股贫气,而歌女身上有一股yin秽气,三股气凝聚在一起,会让周遭的鬼魂野鬼害怕。
当然,这些都是传闻,至于有没有用,也没人知道。但是,印七必须要求这十三人在场,不然周遭的孤魂野鬼会来抢那些纸扎,毕竟,那些纸扎的房屋在阴间是抢手货。
那花嫂一听我要五花八门的人,就说:“陈八仙,你这可难到我了,其他人倒好找,那歌女,我们遛马村可没有,还有那扎纸匠,我们也没有。”
听她这么一说,我愣了一下,这十三人缺一不可,特别是歌女,她身上那股yin秽气是必不可缺的,至于扎纸匠,老王去买纸扎可以将那老板请来。
想了一会儿,我就问她:“花嫂,你们村子附近有没有在城里做骆寡的”骆寡:小姐,ji女。
她先是一愣,不怀好意的瞥了我裤裆一眼,说:“咋滴想找骆寡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古时候的歌女跟现在的骆寡差不多,可以找骆寡代替歌女。”
她哦了一句,“真是这样”
我哭笑不得,连忙点了点头,说:“真是这样。”
“好吧”她点了点头,说:“我们村子附近有个女人在城里做骆寡,这会正在家里调养身体,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同意,你也知道,那些骆寡回到村子,一个个清高的要命,若是因为缺骆寡去请她,我估计她不会来。”
想想也是,那些个骆寡,脱了身上那层皮,回到村子,哪个不是嚣张的要命,这也没办法,谁让人家有钱,这社会笑贫不笑gt;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拿什么去请那骆寡。就在这时,那温雪从侧边走了过来,先是瞪了我一眼,然后说:“那些骆寡特迷信,你替她算一卦,连哄带骗把她请过来就行了,不但不要钱,还会给你掏钱。”
一听这话,我觉得在理,朝那温雪伸了个大拇指,就让花嫂领我去找那骆寡,临走之际,我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