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死了说清楚点。”我心头一紧,连忙问道。
“余老板的二三四老婆以及他儿女全死了。”电话那头急道。
“怎么回事啊”我问。
“一家人开车出去玩,翻到深渊下面,全部死光了,警察将尸骨捞上来的时候,没一具完整的尸体。”那声音好像很害怕,说着,干呕了几声,想必是亲眼见过那场面。
说完这话,那人便挂断电话了。
我拿着手机愣在那,久久不能释怀,怎么会这么巧合,这边的余建豪刚死,香港那边余老板的家人全部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忽然,我心中猛地升起一个念头,浑身一颤,刚才那声音是男是女,我竟然没分出来,若说那声音是男人,好似缺了一点阳刚之气,若是那声音是女人又缺了一份阴柔之气,这种感觉好生奇怪。
也顾不上边上那哭泣的声音,我顺着那个号码,拨了过去,电话传来客服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怎么会怎样
一连拨了七八个电话,每次都是同一句话,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难道…
想到这里,我疾步走到胡琴面前,一把拉起她,说:“刚才那电话说,余老板另外几个老婆以及孩子全死了,你在香港那边有熟人没赶紧打电话回去问问。”
她愣了一下,表情显得更加痛苦,整张脸都快扭曲到一起,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只问了一句话:“家里有事没”
大概等了十来秒钟时间,她面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双腿一软,无力地跪在地面,重复的嘀咕一句话,“怎么会怎样为什么会怎样”
“香港那边到底怎么了啊”我在一旁急问。
“死了,死了,全死了。”她哭着说。
她这话一出,边上几个人全愣了,一个个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好似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就在这时,再生意外,余倩原本一直待在余建豪身边,也不知道是悲伤过度,还是什么情况,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四肢猛地抽搐一下。
一见这情况,我立马跑了过去,蹲下身一看,她面色有些青,眉头紧锁,一双眼眼瞪得大大,让我不可思议的是,她左手颤颤巍巍地举了起来。
这动作好熟悉,这是我脑中的第一想法。紧接着,我猛地想起死者最后死时的动作,也是这副样子,眼睛瞪的大大,左手高举。
想到这里,我愣在原地,只觉得脚下一股凉气直冲脑门,我忘了天在下雨、忘了身处雨中,更忘了这是法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余倩。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噗通,一道倒地的声音传来,扭头看去,胡琴倒在余建豪旁边,跟余倩的症状一模一样。
“九哥,她们这是怎么了”郭胖子走了过来,颤音问。
我麻木地摇了摇头,也没回答他的问题,蹲下身,伸出手颤抖地朝胡琴鼻梁探去,呼吸很微弱,有气,随后,转身又朝余倩鼻梁探了过去,有气。
心下一松,有气就说明有救,我站起身,让郭胖子跟结巴等人将这对母女送医院。至于那小男孩,尸体已经冷透,我找了一床凉席包起来,把他的尸体放在灵堂右侧。
做好这一切,灵堂就剩下我跟阿大,其他都去医院了,一时之间,我压根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脑中却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死者的嫡亲都出事了,为何阿大没事
于是,我用怀疑地眼光看向阿大,冷声问:“这一切是不是你搞得鬼”
我这么问也是有理由的,阿大是死者娘家人,他见自己姑妈被后人掐死,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