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到达汽车时,时间是下午五点的样子,我这边刚买好汽车票,原本一直说话含糊的蒋爷,陡然抓住我手臂,嘴里唔唔地说着话。
我听了老半天,愣是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倒是结巴皱着眉头,说:“九哥,蒋爷好像有事要跟你说。”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朝蒋爷看了过去,轻声道:“蒋爷,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他立马点点头,嘴里又唔唔地说着什么。
这把我给为难的,直勾勾地盯着蒋爷,再次开口道:“蒋爷,你说慢点。”
他点点头,将语速放慢了一些,嘴里又唔唔地说着一些话。
不放慢还好,一放慢,我更加听不懂了,就朝结巴看了过去,结巴摇了摇头,说:“九哥,我怀疑蒋爷…。”
说着,他朝蒋爷瞥了一眼,缓缓开口道:“他可能是中了什么诅咒。”
“诅咒”我神色一紧,连忙朝蒋爷看了过去,就发现蒋爷除了身体虚弱了一些,压根没任何不对劲啊,怎么可能是中了诅咒。
我把这一想法说了出来,就听到结巴说:“九哥,我跟在师傅身边时,曾听师傅身边一老人说,有那么一种诅咒,能彻底改变一个人的语种,甚至改变人的交流方式。”
“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懂。
那结巴想了想,也不说话,便掏出纸笔交给蒋爷,说:“蒋爷,你把你想说出来的话,写下来。”
蒋爷面色一喜,连忙接过纸笔,在纸上开始游龙走凤地写了一行字。
令我崩溃的是,蒋爷写出来的字,我压根不认识,但见,蒋爷写下来的字,宛如豆芽菜一般,不像是我们中国的字迹,更不像所谓的英文。
这是…
我面色一凝,朝结巴看了过去,就问结巴:“这是…”
结巴深叹一口气,开口道:“九哥,中了那种诅咒的人,不但语种变了,就连写出来的字迹也会随着那种语种而变化,我们道家把这种诅咒称为月咒。”
“月咒”我下意识问了一句。
他点头道:“对,就是月咒,我怀疑蒋爷肯定是被人下了月咒,只是,这月咒不像是我们国家该有的一种诅咒,而是…。”
“而是什么”我忙问。
结巴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也不说说话。
这把我给急的,声音不由低沉了几分,说:“结巴,你知道的,我入行这么多年,没有蒋爷,你我恐怕坟头青草都有一丈长了,我希望你别因为担心而隐瞒蒋爷的事。”
结巴还是不说话,眼睛却一直在我身上跟蒋爷扫视着。
足足过了三分钟,结巴才缓缓开口道:“九哥,你确定要知道”
我点头道:“必须要知道。”
他叹出一口气,说:“这月咒并不是我们国内所拥有的,而是东瀛那边的一种诅咒,据我师傅所说,想要成功在一个人身上施展月咒,需要利用东瀛那边八歧大蛇的牙齿。”
说罢,他顿了顿,走到蒋爷边上,一边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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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爷衣服,一边说:“要是没猜错,蒋爷后背脊梁骨的位置,应该有一个三角形的牙齿印。”
话音刚落,他猛地掀开蒋爷的衣服,入眼是一个二指大的三角形牙齿印,那牙齿印周边隐约有些泛黑,而三角形内测有着一颗像黑色肉痣的东西。
伸手一摸,那玩意柔软异常。
就在我手接触到蒋爷的一瞬间,蒋爷脸色骤然剧变,整张脸都扭曲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