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我皱了皱眉头,听这语气,玄学协会是不打算管座位的事,说穿了,就是让我们窝里斗,谁有本事,谁就有座位。
或许正是这句话的原因,那些没座位的人,彻底疯了,只要看着好欺负的人,立马上前,抓起就是一顿狂揍。
瞬间,整个场面陷入一片混乱,不少原本有座位的人,不是被拉出去狂揍,就是乖乖地把座位让出来,而玄学协会那些人坐在第一排聊得不亦乐乎。
我不知道玄学协会这招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打算。
于我而言,特别反感这一做法,这简直就是不把我们当人看,甚至有点像困兽斗。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我面前出现八九个人,清一色的黑西服,耳廓的位置都纹了一只蝎子,领头那人约摸三十来岁,生的一脸横肉,一看就是不好招惹的主。
“小子,你占我座位了。”那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朝我衣领伸了过来。
我皱了皱眉头,抬头瞥了他一眼,正准备说话,就发现蒋爷也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也不知道是我看错了,还是咋回事,我发现蒋爷外奇怪,有种看热闹的感觉。
这让我心中冒出一名之火,感觉被人当作猴子了,而那些玄学协会的人则是看戏的人。
“斜了他一条胳膊”我朝王信低声说了一句。
话音刚落,那王信赫然起身,一把抓住那人胳膊,也不说话,手臂上却露出一条青筋。
顿时,那人尖叫一声,连连叫痛,他边上那些人则朝我们这边涌了过来,看那架势是打算跟我们干一架了。
“找死”一直未曾说话的结巴,低声吼了一句,抬手摁住朝他冲过去那人的面门,重重一捏。
霎时,四个绯红色的手指印在那人脸上露了出来,紧接着,结巴抬腿就是一脚朝那人裤裆踹了过去。
不到几秒钟时间,王信跟结巴放倒俩人。
或许是他们手段的过于犀利,吓得边上那些人根本不敢动,就连领头人也变得唯唯诺诺起来,“先生,抱歉,抱歉,万分抱歉,我给你们道歉了。”
“滚”我怒骂一声,就朝边上看了过去,又有不少人朝我们这边涌过来,想必是抢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在座的这些人当中多数是以老人与中年人为准,像我们这种毛头小子鲜少有人入座,那些人估计是以为我们好欺负。
“王信,给我见点红”我朝王信招呼一句。
那王信欢呼一声,没有任何犹豫,抽出一把一寸长的匕首,对着涌过来那人的手臂就划了下去。
我以为他顶多是划伤别人的手臂,哪里晓得,那家伙居然活生生地将那人手臂直接卸了下来。
霎时,殷红的鲜血流了一地,不少人都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那王信问我:“小九,要不要再凶狠一点,要知道这社会都是找软柿子捏。”
我懂他意思,他这是暗示我杀鸡儆猴,就说:“别弄出人命,随你自由发挥。”
我这样说是因为,在场八百人多人,只有二百个座位,有六百多人在盯着我们的座位,一旦表现的弱势,将会有无穷无尽的人朝我们这边涌过来。
“好勒”那王信嗯了一声,拉上王相,站在我前面,厉声道:“哪个不开眼的,可以来这边抢座位,老子都接下了。”
这话一出,全场所有的目光都朝我们盯了过来,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而那些原本想过来抢座位的人,逐渐朝后面退了过去。
“别跑啊我们很好欺负的,只有四男一…两女。”那王信笑嘻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