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些,我朝游天鸣说了一句,“天鸣,需要帮忙说一声即可。”
他冲我摇了摇头,“不用,这是我的家事,我自己能解决。”
说着,他双眼朝邵亮看了过去,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居然发现他目光闪过一丝凶光,想必是动真怒了,就听到他对邵亮说:“表哥,你确定要这样”
表哥二字,那游天鸣咬字特别重。
“你特么配叫这两个字么”那邵亮面色一怒,提刀就朝游天鸣冲了过去,他身边那人愣了一下,也准备上前,让我没想到的是,边上几名唢呐匠居然拉住那人,说了几句湖北话,我听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不过,那人最终还是没上前。
很快,那邵亮冲到游天鸣面前,举起片刀劈了过去。
那游天鸣倒也不急,犹如玩物一样,轻轻一退,便避开劈过来的片刀,抬腿就是一脚踹了过去,实打实地踹在那邵亮身上,脚下一个快步,走了过去,一脚将那邵亮踩在脚下,厉声道:“表哥,别逼我”
“呵呵,逼你,就你这种二流子,哪里配当班主,以前是看在你师傅份上,现在的你,永远不够资格”那邵亮猛地吐出一口唾液,正好喷在游天鸣身上。
看到这里,我有些不忍心,主要是这俩人是亲戚,因为这么点事反目成仇,实在是失大体,更为重要的是,游天鸣一旦将这邵亮如何了,以后怎么面对邵亮父母
作为农村人,我特别明白这里面的关系,倘若真闹掰了,俩家不但做不成亲戚,搞不好还会变成世仇人。
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不想看到他俩闹成这样,就朝那游天鸣走了过去,低声道:“天鸣,眼下最为重要的是五彩棺,你们的事,还是拿到你们家族去说吧”
我这样说,是暗示游天鸣别被愤怒蒙蔽了双眼。
那游天鸣听我这么一说,诧异地瞥了我一眼,将脚缓缓地挪开。
令我没想到的是,那邵亮根本不领情,抬手就是一刀劈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劈在游天鸣小腿处。
霎时,鲜血流了出来,好在那片刀劈的不是很深,我问游天鸣有事没,他说没事,双眼盯着邵亮,厉声道:“表哥,闹够了没,若是没闹够,我让小贵子陪你玩玩”
那邵亮一听小贵子这三个字,浑身一阵激灵,看向游天鸣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不少,手中的片刀也不由自主地丢了下去,颤音道:“算…算…算你狠。”
一听这话,我特么算是明白了,这邵亮估计是害怕那小贵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游天鸣以前混黑的,而在农村,村民们都有些害怕混黑的,说白点,那些混黑的,一不要命,二耍赖,对于这类人,都是避之不及。
见此,我怕游天鸣再发火,就拉了他一下,“天鸣,大事为重。”
说实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拉他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想到那些地痞流氓,手头不由松了一下。
那游天鸣好似发现我的变化,就说:“九哥,我有分寸”
我嗯了一声,也不好说话,便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时间是凌晨1点半,我担心邵亮再闹下去,五彩棺恐怕不好弄,就将手机在游天鸣边上扬了扬,意思是让他注意时间。
那游天鸣何等聪明,立马明白过来,对我说:“九哥,我去处理私事,这五彩棺交给你了。”
说着,他一把抓住那邵亮头发,活生生地往外拽,又对边上那些唢呐匠说,“大家帮忙将生肖属虎、马的人拉出来,若是谁敢反抗,给我往死里打。”
要说人啊,有时候就是犯贱,好生跟他说话,愣是不听,非得使点暴力才学乖。
这不,那游天鸣这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