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璃萤愣了一愣,道:“本官知晓洛江红这个名字,然而甘相曾经说过,夏城太守沈思贤的来信因甘标不慎打翻砚台,无法再看……”
“理当如此,甘标借用洛江红这颗旗子,意图一举除去本官和甘相,当然不能让甘相知晓。”
“大人此番前来,确实太过鲁莽了”,曲璃萤轻蔑一笑,“本官于此并不安心,倒是大人这般举动,把柄可就落于他人手中,只需要一封奏疏,万事休矣。”
顾小舞不以为意道:“那是曲大人不愿同本官联手之时才会发生此事,事情真相如何,为何不去问问昏迷不醒的甘相呢?本官此番若是不能顺利躲过此劫,那就只好委屈甘相同本官共赴黄泉了,他眼下在太医院,是本官亲信在妥善照顾,甘标才未得手。”
曲璃萤脸色变了一变,随后不屑一顾:“少了一个中书省宰相,本官又有什么可在意的。”
“曲大人是甘相一手提拔,颇为倚重,大人同甘相之间情谊深厚,不可能袖手旁观,待树倒猢狲散,甘标还会留着你不成?”此话正中曲璃萤软肋,顾小舞一见她面色不善,便知道她已经默认此事,继续说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