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菲斐觉得她放这个假似乎有些太长了,每天要么就是吃就是睡,有时候甚至还会有人将食物送到她的嘴边,她都被他宠得快懒惰成性了。
她有不止一次问林赫能不能让她提早上班,但每次都会被他含糊带过。接着热吻一番后将她压在床上缠绵,在她脖子上明显的地方处留下点点暧~昧的印记。
刚开始她早上照镜子,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的时候,在内心里安慰自己这些过几天就好了,只是几天不出门而已。但几乎每天早上她都能看到有新的吻痕浮现的时候,她傻眼了。
这是有多想她不出门撄?
想遮住脖子上的吻痕,但最近的天气有所转暖,戴围巾跟穿高领毛衣上街也太奇怪了,这样的话反而更加引人注目,更加让人想入非非。
官菲斐在林赫面前是无力的,明明林赫是个自制力极好的人,可一碰到她似乎完全自制不了似的。
这天晚上,被他吻着压在床上的她,推开他气喘吁吁地对他说道:“林赫,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下。”
“嗯,谈什么?”林赫依然压着她,忍着吻了吻她的唇偿。
“你这是不打算让我出去见人吗?公司不让我回,每次都在我脖子上的吻痕快消褪的时候又重新印上,我呆在公寓里都快闷坏了。”
在昏暗的卧室里林赫的双眸微闪,他低声哄道:“忍忍,最近外面不太安全。”
“那我这样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出门?”官菲斐皱了皱眉。
想了想,林赫提议道:“或者你出门戴个口罩,把脸蒙着,这样就没人认出你来了。”
“你”
她现在想骂人,但是即将说出口的话很快就被林赫以吻封嘴打断掉。官菲斐将头偏开,那吻便落在了她的侧脸上,滚烫而火热。
林赫的手从她的睡裙裙摆下探了进去,抚着她毫无一丝赘肉的纤细柔软的腰肢,感受着她细滑的肌肤。他的吻同时吻住了她的耳垂,浅浅地轻轻地描绘着轮廓,惹得她一阵战栗。
“林赫”官菲斐惊呼出声,眼神迷离,眸子里的波光明显,无行间形成了一种说不出的魅惑感。
“菲斐,我在你真美。”林赫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回应着,同时身体强悍地刺入,语声沙哑笑着呢喃,“我这辈子算是栽你身上了,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离开我”
如果仔细听的话,其实会听到林赫的语声里夹杂着一丝脆弱,生怕自己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一如当初的赵臻那样对他。
昨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恶梦,梦里的官菲斐眼带憎恶地看着自己,她对他说:“林赫,你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他从小就很孤傲冷漠,父亲虽然妻管严,但是在他从小严格的教育上从来不肯让步半分。生来如此的性格再加上父亲的严厉教育,让他的世界一度充满着压抑。
年少成名,二十一岁就被人捧称他为商界传奇,商界上的一匹黑马。有人看到他的成功,却没人看到他背后承载着无数的压力跟艰辛。他游走于商业场上各种的合作以及竞争对手,在商界上从成名到稳固地位,一路攀高,满足了自己和所有人对他的成就感,但满足不了自己内心的快乐。
那天他刚跟父亲争吵完只感到烦躁,独自一人驱车到邻市透透气。他坐在车内,打开车窗,手里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烟雾袅袅间,他看到不远处有一对情侣在闹分手,女孩哀求着男人不要分手,男人是犹豫的,也许是有所不舍或是不忍心。
但,那晚那对情侣还是分手了。
林赫冷漠地看着远处的女孩冒着大寒风坐在路边哭着,他在想,看吧林赫,这个世界上终究是有人跟你一样是不快乐的,尽管你们的性质原因不相同。
后来的后来,他无意中看到那对原本分了手的情侣又重新在一起牵手逛街,那时的他已经和赵臻分开了。女孩的笑容就这么触碰到了他黑暗情绪,刺眼的很。
想到后来的事,再想到前两天有人寄给他的东西,林赫的手臂就下意识将身~下的人拥紧。
清晨七点,官菲斐从睡梦中惊醒,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身侧,空无一人,不用用手摸都知道床单上一点余温都没有。
轻轻地叹了口气,果然又没回来。
一个星期以来,她都没有睡过一次好觉,因为他那么多天不在身边,她只感觉莫名地焦躁。而林赫起初还会在凌晨的时候回来,但是后来这几天却连人影都不曾见到。
打林赫私人电话,却是何礼接的:“官小姐?林总在开会,不方便听电话。要不等林总开完会出来我让他回复个电话给你?”
何礼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绷,她总感觉出了什么事:“他忙就等他忙完再说吧,也不是什么急事。对了,最近公司是不是出事了?怎么感觉”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随后平静无波地说道:“官小姐,公司没事,你别多想。”
她当时就没说话,电话那头的何礼也沉默了,却是一直保持着不挂机的状态,估计是在等她开口。
后来电话那端听到了深浅不一的呼吸声,跟何礼的不同,这时官菲斐就知道电话已经转接到林赫的手里。
“怎么了?”林赫先开口,语气里的柔和跟之前的一样,但多了一分疲惫。
官菲斐听出他声音里的沙哑疲惫,略有些担心地问道:“很忙吗?”
“最近是挺忙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