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她忍不住碰上他的肌肤,昏昏沉沉中抱住了他。
开始发作了!萧琅心中有一股复杂难言的感觉。不忍心看到她如此受罪,于是拿出了清心丹。
丹药送入她口中后,她的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指尖。
男子吸了口气,俊挺的眉眼不再温和,目光灼灼道:“为何跟你在一起时,做不成君子?偏想要做qín_shòu?”
冰儿脑中一片混乱,紧贴着他的身体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却渴望得到更多的清凉,但这男人的躯体却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紧致的胸膛让他想要依靠。
她胡乱亲吻着男子的肌肤,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游走的手随意在他身上汲取着清凉,摸了又摸,却又感觉到某处布料下面坚硬挺胀。
“小妖精。”萧琅喉结滑动,带着她的手轻抚了上去。
忽然感到一种烙铁般热度,她睫毛颤了颤,立刻甩开他的手。
“好一个磨人的丫头。”男子轻轻喘息着,他向来认为攻心为上,攻身为下,唯独这个少女,实在是一个天大的难题。
此刻,曾经的一幕接着一幕从他脑海中闪过,那些与少女的过往,那些甜蜜的往事通通涌出。
“哥,这个我做给你的鱼,你尝尝好不好吃?”少女月牙儿一般的眸子,含着迷人笑意。
“哥,这些书我没有背下来,你不要打我的屁股。”少女惊恐地捂着屁股看着他。
“哥,我去给你抓鱼,你在岸上看书。”怎知那少女的衣裳居然弄湿了,薄薄地贴在身上,窈窕的身子均匀柔软,却有了曼妙的形状,洛玉离抬眸不经意间看到,想起晚间打她屁股指尖的触感,心神不由一阵恍惚,从此以后他改用了鸡毛掸子。
“哥!我屁股疼,刚刚从树下摔下来,流血了,我会不会死?”少女指着裤子后面的血迹,一脸懵懂无知天塌地陷的表情。他只好硬着头皮面无表情地出去买来了骑马带。
“哥,我做噩梦了,你陪我睡好不好?”
“哥,其他男人太脏,我嫁给你好不好?”
“丫头。”萧琅忍不住呢喃了一声,薄薄的唇瓣印上她的双唇,两人的嘴唇碰触着,充满他所有的宠溺。
盼了两年,终于盼到她长大,本该离去,偏偏对此念念不忘。
只见她瘫软在他怀里,颤抖的身体如弓弦似的拉紧,但一丝清明的神智迫使男子并没有冲动。
他低下头,细密的呼吸洒在她的耳畔,如魔咒般喃喃道:“听着,我是你兄长最好的朋友,我就像你的大哥一样,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冰儿听到这番如催眠般的话眼神更是迷离,居然褪去他的衣衫,白色紫纹的衣衫已被她扒到了腰下。
她趴在他肩头,轻轻咬着,很快便是一片狼藉,男子只是放任其胡作非为。
他忍不住低下头,目中带着些温柔蜜意,亲吻她的额头,温暖叠着爱怜,唇划过她的嘴唇,细细品尝着,少女极不满足地叹息了一声,伸出香舌与他纠缠,殊不知这是一个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绵长的热吻。
他指腹轻轻地划过她的面颊,清凉的指尖透过衣衫透到她的身体里。慢慢地往下探去,划过锁骨,慢慢握住了她的一侧柔软,却没有扯去她的衣衫,他始终没有逾越自己的尺度,最后含住柔软的巅峰,只是在外面轻轻碰触,这一刻已无平素谦谦君子的形象,少女脑海已是一片空白,陷入迷幻般的晕眩,仿佛有无尽的光滑璀璨照耀着她,腰肢忍不住轻轻扭动,
很快,他听到了她动情难耐的哭声,双腿缠住他的腰上,嘴唇咬在他的肩膀上。
这样也可以?萧琅不由一阵恍惚,他还什么都没有与她……她就……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生媚骨?萧琅心中莫名震荡。
随后,他忍不住勾了勾嘴唇,低低道:“丫头,我们的洞房花烛,我一定给你一个最完美的地方,和一个最美好的回忆。”
……
一缕月色自窗外照进屋中,冰儿睁开双眼,落入眼中的是浅紫色的叠花纱帐,还有雕刻着芙蓉花纹的梨花木床橼,又看到一个白衣男子优雅的卧在另一侧,修长的双腿微微蜷着,意态慵懒而潇洒,眼角挑起的弧度很是魅惑,眼神幽深不见波澜。
她强撑着准备坐起来,孰知身体绵软无力,下一瞬却落入男人温软的怀抱。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凝视着他,一阵窘迫随之而来。
“萧三先生?你怎在这里?”她连忙开口,怎知她的声音软糯绵长,听上去情意绵绵。
“嗯~你难道不记得我们发生了什么?”男子唇角微挑露出清浅笑容。
两人离得太近太亲密,她忙退了退,却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随后想起自己似乎中了毒。
“该死……”冰儿印象中渐渐出现一些不好的事情,脑子里嗡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