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跃忍不住问:“你跟我哥什么地步了?”
钱澄愣了一下,板着脸把衣服扔给他:“试试看。”
“做过了?”丁子跃拿着衣服不依不挠,“做过了吧?”
钱澄瞪了他一眼:“是啊。”
“我靠。”丁子跃愣了半天突然纯情少年附体,从脸颊顺带耳根都红了红,“你藏得还挺严实的。”
“藏得再严实又能怎样?你不还是知道了?”钱澄抱着胳膊看着丁子跃,“试试吧,你哥其他衣服我也不敢动。”
丁子跃穿上土不拉几的外套,虽然丑得很别致,但起码还算干净,还挺扛风。还耐脏。
“那我就穿这件了。”丁子跃说。
“你衣服我放洗衣机里搅搅,”钱澄点点头,“按现在这风……明天应该能干。”
“钱哥。”丁子跃双手插兜,“你跟我哥是认真的吧。”
“什么?”钱澄一下没反应过来。
“……我就操心一下。”丁子跃皱了皱眉,“你我是不知道……但我哥那人,一条路走到死,非常适合一棵树上吊死。”
“你是想说……”钱澄总结,“你哥很专情?”
“大概吧……不过我也没见他跟谁谈过,”丁子跃站久了就觉得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