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无法解释去了哪里;欲要说无人曾进别院,可回来时遇上的那画舫怕就是他元灏的,他多半看了个清楚……
素娥口中一干,心中发恼,欲要说几句狠话搅浑水直接赶他出去,却见得元灏毫无预警地伸出手臂钳住了她的腰肢,她还没反应过来,人竟倒着悬空被元灏一把挂上了肩,扛着就送到了床上。
第二十回 两相对窥知真相
素娥几乎像条面袋似的被他从肩上给甩到床上的。
虽然床上铺着软衾她并没摔痛,但趴着的模样却有些狼狈,而且受了点惊。素娥爬起来扭头时,就看到元灏双腿分立地站在床前,抬手解他的腰带。
“你太放肆了!”素娥脸色刷地白了,立刻从床上下去。但是元灏已经扯掉他自己的衣襟,将她一把推了回去,接着他精壮的身躯就压了下来,将素娥压在他的身下。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素娥气的身子都有些抖,两手拼命推捶他的肩膀。
元灏吻住她的嘴,素娥紧紧咬着牙关。元灏便离开了她的唇,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这是一张能令天底下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的脸,像是被天地的灵气所孕育,纤毫之间,毫无瑕疵。萧绎和赫连瑾对她的美貌,皆无法抵挡。可她仍不满足。
元灏粗喘着声音却是异常地冷淡,“要做什么,公主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手一把扯开她的衣襟,低头下来,口手齐在她宛若凝脂的温暖胸脯上施虐。素娥徒劳无功地用力推着他,忿然地责问他,“你这个疯子!你不可以这样!放开我,要不我要喊人了!”
她的一只饱满的圆被握在他的掌心内,指缝中露出那兴奋地突起的粉色小尖,看在元灏眼中更是惹火。舌头在她一边耳垂舔舐一下,冷冷在她耳边轻说着,“公主可真淫骚,如此饥渴难耐,要想方设法找别的男人私会偷情!”
“你信口雌黄!”
“是吗?”
先前在画舫上临舷而立远远看着别院动静,本欲回舱,因突瞧见艘乌篷船里出了男人,更由着别院无声无息地给接了进去,当即就让人停船靠岸——他离开时素娥还歇在后院,说是睡了。而既有女主人外宿在此,别院里的下人如何敢擅自开关门户,放人入内。
当时他就觉怒从心来,不由分说地闯了进来……
却见素娥连寝衣都未换,仍是一身贴身小衣,揉得皱巴巴,不由心中一软,想到那乌篷船到此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更有他留下的八个护卫,她自然绝无可能这么短时间与人在此私会通奸,又见她紧咬着唇,面上满是赌气恼怒,不自觉心中再度一软,暗暗筹措着致歉言语。
但瞧见那玉色碾光挑绣绡裙下摆处的几抹泥水湿迹,只觉耳边像炸了响雷一般。
讥诮道:“池素娥,若你始终在内室歇息,为何身上这衣裙却沾染上了泥水污渍……”元灏的语气平静到可怕。
“你究竟去哪儿了?又究竟去见何人?让你如此费尽心思遮掩,也不怕被人知晓独自外宿后嚼舌根……”
这话便是平地里的一声雷,把素娥炸得陡然一懵。
素娥压根不怕萧绎知道她外出,更本来也决定要告诉萧绎她女扮男装与陈煊去逛了灯市的事,可眼下这事儿却被元灏知晓了——元灏晚上刚好撞见她跟陈煊在知味斋,更要命的是当时他们正腻味着——素娥来回不知想了多少圆谎的话,竟却全都无用,正恼羞成怒间,不由又恨又恼,再次奋力推开他。
元灏没理会她那没意义的抗拒,掰开她腿儿,手指探入其中,果然糊了一手明显属于男人的粘液。
元灏抽回手,看着手指上略带腥味的浊物,眸中的嫉恨一闪而过,“喂不饱的淫物,一天不被男人的ròu_bàng干,yín_xué就发痒是不是?”
他没有将她的衣衫褪尽,就这样直接进入了她。
素娥痛的终于哼了一声,疼痛和来自心底的愤怒,令素娥再也忍耐不住了,一个巴掌打了过去。
“啪”的响亮一声。
仿佛中了定身法似的,元灏停了下来,整个人凝滞住了。
慢慢地,他回过脸,摸了一摸自己左侧面颊,随即盯着她,目中露出一丝不可置信般的气急败坏之色。
方才和他纠缠间,素娥早已经累的气吁,鬓发也散乱的不行,见他这样盯着自己,喘了一口气,怒道:“我池素娥就是再水性,你元灏未必也能入得了我的眼!”
元灏神色一滞。
素娥不再说话,也彻底停止了挣扎,闭上了眼睛,神色变得平静无比。看得元灏心里一阵火气,只想压着她,迫着她,狠狠地惩治她的不贞,令她哭泣痛吟,而不是这样冷淡。
元灏捏过她的脸,不允许她咬住自己的嘴唇,他的舌伸进来,素娥根本不愿去回应,只能在元灏愈发凶狠的冲荡中攥紧双拳。
这屋内便沉寂了,可以清晰地听见院中的杨柳在风雨中摇来晃去,抖出簌簌的落叶声。素娥思维越来越混沌,她的身子软透了,尽皆掌握在元灏手中。忽听得有人踏入院中,疑惑道:“公主?世子?”
来人是陈煊。
素娥忽然感到身上一轻。张开眼睛,看到元灏从她身上而起,一把撩起帐子下了地。背对着她,迅速穿回方才被他自己甩在了地上的衣物,大步离去。
素娥慢慢地从枕上坐了起来,手还在微微发抖。定了定神,低头理了理散乱的鬓发。
陈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