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辈都这样。”
“你气死我了!”
这回真生气了。原则问题,她很生气。
今天她被易叔叔训了一顿,心里的不乐意都在脸上写着。说到开会的事情,我又站在了她的对立面,她觉得我不跟她同心,不是和她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气我,也气易叔叔。
我心里这么清楚,我还欺负她?我不过看她软包子样,老是控制不住想“捏捏”。其实我也是赞成她的说法,不过未来公公,或者说老丈人的马屁,还是要拍拍的。
“你笑什么?哼,我知道你心里也赞成我的说法,你现在就是在巴结我爸爸,说他好话。”易溪掐着我的脸颊肉,愤恨地说了句,“狗腿子!”
诶,我巴结她爸还有错了?当着她面我说易叔叔不好?
我就是觉得先拍完易叔叔马屁,再来跟她“同心”嘛。她倒还先急上了。
“我错了呗。”我眼珠转了转,“易溪,我有一个问题好奇很久了。”
她果然被我吸引了注意力,松开掐我的手,带着不满的情绪问,“什么嘛?”
“你为什么一直让我管你叫妈?”
没等她回答,我自己猜测答案,“你心理有病?”
她当着我的面,摔了我面前的空气两巴掌,“你又乱说。”
“哪有乱说,你没心理问题,干嘛一直让我管你叫妈?”
“我看你可怜。”她拉我到她怀里,跟撸狗一样,狠狠|撸了一把我的后脑勺。
我很有意见的“哎呀!”一声,气她揉乱我刚吹好的头发。
“好啦,告诉你吧。知道你跟我一样没妈妈,我就想着要照顾你,我很能感同身受你的失落。我想我自己比你大六岁,我给你当小妈,你心里会温暖一点。可能是我强迫你了,这事我也没参考你的意见,我私心就觉得这样对你,对我,都很温暖。”
哎哟哎哟!她这脑回路,也是没sei了。我立即从她身上爬起来,两手捧着她的脑袋瓜仔细端详,她这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为什么思维结构这么奇怪?
“很烦你呀。”她倒来嫌弃我了。也不知道谁刚才把我头发撸乱。
“行行行。”我这是向她妥协了,实在费解的事情,不深究好了,也没什么紧要的,不过一个称呼的问题。
“我以后就叫你小妈吧。”我向后躺去,绷直了腰线和双腿,做出一副‘随你去耍’的姿态。
她趴到我身上来,两手笔直地撑在我脸侧,“那我要上你了哦。”
我张开嘴,不是等她舌头伸进来,是微微有点吃惊她的说法。
“我同意你上我了?”
“你不是说……做完事情,让我满意吗?”到底不是真流氓,说这话的时候,耳根都粉透了。
“哦,我是这么说啊。”我把她拉下来,让她伏在我身上,“可是我也没说就是能上的程度啊。”
我把食指和大拇指之间的距离缩小一截,“少一点。”
“那……”她手放在我心头肉的位置,“先揉揉?”
按理说这个时候,我应该特别严肃姿态来害羞,但是我忍不住想笑,她说“先揉揉”的样子特别可爱。
“嗯。”我大概发的是鼻音,因为嘴巴用来忍笑了。
她当真开始揉了,带着小心翼翼地尝试,隔着衣服力道稍轻地揉着,即便如此,我也微微有了些口渴的感觉。我也不笑了,说不上什么心情。
“我重一点?”她询问我。
我翻了个白眼过去,想重便重呗,问我作什么,有她这么讨厌的?
她倒是看懂了我的心思,手上加重了力道,我觉得……嗯?感觉更奇怪了,特别想喝水。
我想喝水却看着她晶莹的唇瓣,有时候潜意识会带领我们寻找真性情的答案,我捧住她的后颈,把她的脸拉下来与我接吻。
舌吻有过,但我大概是太害羞了,通常10秒都不知道有没有就急于跑路了。这次的气氛太合适了,也正因为太合适了,合适到中途跑路都有点不太合适了。原先易溪也很会忍,也跟我一起害羞。大概真的是憋太久了,这次她的行为举止很“叛逆”。她搂着我的后脑勺,舌头一直在我嘴里打转,似乎也不是很会,但软软的舌头就这么一点点地纠缠着,很生涩,但不怯场。睡袍都被她撩得惨不忍睹,我没敢睁眼看,就觉得身上既冷又热感知神经都紊乱了,被撩到这般地步,我……也实在没精力去思考什么。
只感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脚下一软,差点**没把头点地上去。站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瞧自己,整副皮囊都透露着一股极其没天良的可怜象儿。
易溪简直不是人!说好少一点,少一点,她倒是遵守约定没进去,就是把我大腿都磨红了。坐马桶盖上翻腿根处的时候,我真觉得我得上点药了,这都破皮了。捂着胸口的时候,我也觉得这心头肉疼得不得了,一阵阵儿的,内衣扣紧一点都感觉疼。
“混蛋!”我给易溪留了两个字的条儿,走了。
叫混蛋的家伙,还在深沉的睡觉。
郑老师的第二个项目已经送达,显然他也是有经过删选的,这次的比上次复杂,复杂在需要更多应用多变的组件,还复杂在品牌定位的严谨性使设计风格也严谨起来。不过,尚且还比较贴合我们目前的动手能力。不同的是,这次她只负责接选项目,剩下的分解、完成、整合、上线、收取尾款、分配金额都由易新全权处理。看得出来,这是易新自己要求的。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