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澜王,凌浩天注视着坐在地上的凌雨颀。剪裁极合身,手工极精致的暗墨色的黑衣,柔软得就像皮肤般贴在他又纤细,又颀长的身体上。他的皮肤细致光滑如白玉,有时看来甚至像是冰一样,几乎是透明的。脸上有一丝疲惫的倦懒感,在寒冷的冬夜里,秀丽的脸上显出一些苍白,嘴唇也被寒冷的空气冻的有些发青,不过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已是最好的装饰,清冽无垢,空灵澄澈,不染半分尘埃,深潭也似无尽深幽。
凌浩天垂下眼,转身走到铺满软垫的椅子前坐下。右手支着下巴,左手抚着腰间的环佩的明珠,一下一下轻轻抚动着,温柔的就像抚摩着自己孩子头上柔软的细发。
周围的大内侍卫也整齐的退回到原先的岗位上去了,只留下一个人在雨颀背后用掌力压着他,不让他有所动弹。偌大的房子里,有三个人,其中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