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裤并不厚,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裤传到她敏感的裙下区域……再不调整坐姿,真别想谈正事了。
程双的手又摁上来,声音愈发低了:“就这样,挺好的。”
穆子星觑了她一眼,悻了悻鼻,逞能似得挪着屁.股往前坐了坐,火热的摩擦有种小时候坐滑滑梯的感觉。
她难为情地抿唇,消停坐稳,手重新搭上程双肩膀。
她胡闹期间,程双视线一直落在她唇上,眼神倏地一暗,她不由分说先吻过去。
唇齿交缠,这次没再浅尝辄止。
显然程双和穆子星的段数在接吻方式上就能体现出来,穆子星心动喜欢浅吻,而程双喜欢深吻。
直到喘息声在这静谧的房间里无限拉大,穆子星才因太过羞赧推开了她。
她额头抵在她肩膀处,小口的呼吸着。
程双手按了按太阳穴,试图冷静开始聊正事:“刚才说到哪儿来着。”
穆子星睁开眼,才不想承认她早忘了,等想起来才重新坐端正了看她。她眉目飞扬着总结陈词:“所以,不想我们两家交好的人,贺家和徐家嫌疑最大。”
话毕,穆子星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这回彻底坐不住,挣扎着就要从她身上起来。
程双彻彻底底清醒了,她手稳住她,忙安抚:“怎么啦?”
穆子星见挣脱不开,索性不闹了,只眉眼依旧愤愤:“你既然一早就知道是那草有问题,为什么还把丝绸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那场新闻发布会,亏她还以为程双是没办法了,还心疼她——真是浪费感情。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偏袒徐洛!”穆子星小声怨怼着。
过往一幕幕涌上心头,徐洛这人身上明明有许多可疑的地方,可程双愣是视而不见。
若是当初,穆子星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都这时候了,程双要还这样,那她真的……
“不是偏袒。”
显然程双早有筹谋,这样的问题,她的解释脱口而出:“你想想,如果我一早把草的问题抛出来,不就相当于告诉幕后人我已经找到破绽了吗?”
“而且,从车祸到现在,或者更早……”程双咽下口水:“这一系列的事,显然都是有组织有计划的。”
表面上她们只能被蒙在鼓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再暗中观察。打草惊蛇的事,目前还不能做。
“你是说,我小姨他们的事……也可能有关?”
程双答得慎重:“我觉得。”
“那贺家呢。”如果幕后人是徐洛,那应该是情感纠葛,可贺家没事来凑什么热闹。
“目前还不能下结论。他们到底想要什么我们还不清楚,而我们也不清楚参与其中的除了贺家和徐家之外……还有没有别人。”
穆子星点头,如程双所说,这是一个怪圈。这几乎是将整个面料行业的厂商都卷进来的怪圈。
穆子星陷入思考,不知过了多久,她倏地就被人掂了掂。
她跟着动上几动。
坐稳,她睁大眼睛看着程双,表情有种难以言说的羞耻感。
程双好似是想引她注意,就上下有频率地动了动腿,她被迫也跟着动。
这种姿势就有些像某些家长在逗弄腿上坐着的小婴儿,她要还是个孩子没准能觉得好玩,可现在……她快羞死了好不好。
程双却浑然不觉她那行为对她造成了什么心理冲击,问得正经:“之前我听你说贺然要和你哥结婚,什么时候的事。”
穆子星努力压制心底那点微妙的感觉;“就前段时间的事。之前我们还去贺家商量婚事了,那草就是那时候发现的。”
程双迟缓点头:“那对这事,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穆子星想法可大着呢,她怎么可能让贺然和她哥哥结婚。现在关键是该怎么做?
“贺然为人处事太完美了,我完全找不到她的任何破绽。”穆子星挫败道。
如果不是程双当初和她说过贺然要害她,那她应该也不会注意起贺然,并刻意和她保持距离。可即使是这样,她依旧得说,贺然所做的完全无可挑剔。
“是个人就有破绽。”程双补充。
穆子星认真看她:“你之前和我说贺然要害我,是什么事。”
提及这事,程双瞬间变了脸色。她摸着她的脸颊,想了会儿,有些感慨道:“贺然有个表弟,他那时候和你同校,看上你了,听说追了你一段时间你没搭理,本来想要通过贺然这儿牵线搭桥,贺然却说你就是这种性格,软的不吃,得强硬着来。”
“意思是……”
“她给了他一包东西,催情的东西。”
程双当时是偶然间听到的,她只是因为穆子星这名字而多听了几耳朵,没想到就听到这种肮脏的事。
虽说她那时对穆子星的印象还停留在想象但她还是做了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她派人去保护穆子星,在那人要出手的时候,提前把他手给折了。这件事没人知道是她做的,而有贼心没贼胆那人也以为是穆家找上门来,再也不敢纠缠穆子星。
穆子星想到那个追她的男人可能是拆穿贺然面目唯一的希望,问她:“谁啊?知道名字吗?”
程双一哂:“追你的人,你问我?”
“追我的人那么多,我哪知道他是谁。”穆子星下意识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