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霸对于这个女婿还是比较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看向青长老,道:“阿青,你再肃查一遍门派的奸细,宁可错杀也不要放过。园主他们会派一个阵法高手过来,我可不希望有探子将消息传出去。”
青长老赶紧领命,又问道:“大长老,这阵法高手是谁?”
剑霸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横竖不会比那卜师差便是了。”
众人知道要保密,便不再多问。不过知道智慧园并不是拿他们当挡箭牌,便又放下了一些担心。
剑霸看向一字眉长老,道:“阿眉,你要为我们准备好后路,万一阵法被破,只要主要人物离开便可,剩下的只能看造化了,我们不能不想着退路。”
剑霸也不是无情之人,可面对如此大敌,他也没有能力保住太多人。
一字眉长老白发白眉,眉成一字,叹了一口道:“是!”
剑霸又对剑狂长老道:“阿狂,你调配门派弟子,随时准备与鹤道人的兵士短兵相接。”
这个任务最适合剑狂长老,剑狂长老应声道:“只要我剑狂还有一口气在,决不让鹤道人之流踏入东剑派内。”
看到众人稍稍有些凝重,剑霸鼓舞道:“鹤道人他们是势大,可我们不是与他们死拼,园主给我们下达的任务是拖住他们几天即可,相信有阵法大师调配,我们一定能完成任务。只要过了这个坎儿,西龙门与北冥派必然覆灭,到时候我们即使不能侵吞这两个门派的资产,但南松派那里必然属于我们。
所以,风险大,机遇也大,大家打起精神,众志成城,过了这道难关。”
周自横带头向剑霸保证,一定会完成任务,绝不会像南松派那样一击而溃。
随后剑霸挥手让众人回去各行其是,红衣长老有些局促,自从她为无情长老报仇,将牵魂印百年积累的能量用光后,虽说人完好无损被救了回来,可剑霸立刻剥夺了她所有职务,连情报部门也不让她染指了。
红衣长老在东剑派内的日子也越发难过,现在趁着大敌来临之际,她很想表现一番,将权力再拿回来,却不想她父亲吩咐了众人任务,唯独没有分配给她任务。
眼看众人已经起身准备离开,周自横更是给她使眼色让她跟着离开,红衣长老终于忍不住了,向剑霸抱怨道:“爹,为什么他们都有任务,唯独我可以什么都不做?这样是不是对其他长老太不公平?”
剑霸坐在上首位,看着自己的女儿向自己抱怨,其他人则微微摇了摇头,他冷哼道:“你要做什么呢?你将你的宝贝儿子管好就行了。几年在在唐国得罪了王铖,害得无情长老死在赤练沙漠中,你又跑下山替他报仇,结果如何?牵魂印非但不能用了,还害得我匆匆出关,至今无法再切入意二境的那个点。
现在大敌来临,你居然还放他出去散心,跑去东海黑龙潭!去黑龙潭散心,亏你能想得出,那小子什么毛病你不知道?眼高手低,色胆包天,他是去采龙淫草了,结果如何?又害的我们大动干戈才救下他,甚至差点连园主都惊动。
这种惹祸精,早点让他传宗接代,将清净根断掉才是正经,不然我看我们东剑派早晚祸害在他手中。”
剑霸对一脸委屈的红衣长老一顿臭骂,但除了周自横外,其他几位长老都暗暗称赞,这位大长老果然眼里容不下沙子,霸道是霸道了点,但是非曲直非常清楚。
红衣长老下不来台,哼哼道:“不给任务就不给任务,干嘛这么编排舟儿,他毕竟是你外孙,难道你一点都不疼她?”
剑霸心里烦闷,挥手道:“滚滚滚滚滚!你以后不要再来东剑宫烦我了,在你们寝殿看好他就行。”
红衣长老面红耳赤,转身跑出了东剑宫,周自横一脸无趣,跟着出了门。
剑狂三位长老对视一眼,默默无言,也出了东剑宫。
东剑宫内,只剩下了剑霸一人,他手托额头,有些疲惫。面对鹤道人这种庞然大物,没人能感到轻松。只是他们已经站在了鹤道人的对立面,不应对还能如何?
最让他烦心的还是他那个外孙,以前还觉得不错,就是心气比较小,却不想接二连三听到同龄人的突破,被打击之下,居然心灰意冷,自暴自弃,彻底暴露了好色本质。
现在大敌来临,他女儿居然还惯着他去东海黑龙潭,惹出诸多麻烦,身中淫毒,还要什么睡不同女人。
如果不是他亲外孙,他早就一巴掌将其拍死了,这种无能的蠢物死一个好一个。
半山腰,一处临崖而建的宽敞院落,红衣长老与周自横在自家大厅内坐了,早有侍者奉上茶水。
周自横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将盖碗放下,对闷闷不乐的红衣长老道:“岳父大人也是因为大敌来临才心烦意乱,你不要往心里去。不过他说得也有道理,舟儿被你惯得太厉害了。不要说与王铖、山竹比,就与候小丁他们比也差了不少,候小丁他们可都突破六魔境了,他还在五神境晃悠。关键是还不思进取。”
红衣长老反驳道:“他还小,过几年自然会发奋图强的。”
周自横一听妻子所言,便不再多说,站起身,道:“我去巡查下阵法,你去看看那小子如何了,别让他再闯祸。”
随后就离开了大厅。
红衣长老心里像扎了一根刺,非常不舒服,她最见不得别人说他儿子不好,想到这里,她又想起了无情长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