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啦,我哥朋友给我打电话说他喝醉了,叫我来接他。”
你被耍了吧,这地方没有vip卡不得进入,而且这里今晚被他们包场了。安靳舟却没有说出真相,告诉男孩他的兄长在里面。他说谎不打草稿,男孩也信以为真。
羊入虎口,男孩便被那些哥虏去了。损友揶揄他功力了得,出去一趟就勾搭来一个。损友舔了舔下唇,问他,“今晚……群战吗?”
安靳舟抿了口酒,余光顾着另一处,男孩被围着一群漂亮孔雀中间,左顾右盼,像在找人。他开口拒绝,“不了,偶尔也要性清淡。”
“哦~那小beta和你什么关系?你护犊子似的盯着。”损友暧昧地看着他。
安靳舟笑了两声,没当回事。
粉橘发色的o将男孩揉进自己的胸器里,男孩目光躲闪,不敢轻举妄动。
“小弟弟叫什么名?几岁了?”
“呃,”男孩有些支吾,“叫我三儿就成,十、七八岁?”
“是七岁还是八岁啊?”
男孩推开了身上的压力,发现自己掐着一对sū_xiōng,耳根瞬间烧得通红。那位o捏了捏男孩的脸,“真可爱~来,让姐姐瞧瞧毛长齐没有?”
“啊?!”男孩赶忙捂住裤裆。
安靳舟看不下去了,走过去,一臂捞起了他,男孩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似的抓着他。
“我哥不在这里。”男孩说。安靳舟把酒递给他,男孩正好有些渴,毫无防备地喝了。不过酒里没有加料,只是没料到他一杯就倒。
男孩喝醉了一把搂住他的腰傻笑,仰起头,脸颊、鼻尖都红扑扑的,很讨人喜爱。
“嘿嘿,”男孩傻乎乎地望着他,“哥哥,你真好……嗝!”
也许是第一次被发了好人卡,安靳舟的心跳加快了几分。
男孩的下唇不够红艳,但生得饱满。安靳舟勾起嘴角,低下头含住了男孩的双唇,然后探入舌头,没有香甜得使肾上腺素错乱的o信息素,只有淡淡的酒香缠绕舌尖。
后来安靳舟被那帮损友灌酒,男孩坐在他大腿上吻他,大胆地伸入了舌头,他并不讨厌主动的男孩,直到口腔里的酒被抢夺得一滴不剩,他才意识到男孩只是纯粹在讨酒喝。莫名感到几分不快。
他闷了一口酒,对着男孩的嘴吐纳进去,冰凉的酒很快被舌头搅拌得发烫,双手从男孩的腰肢慢慢往下滑去……
“呕——!”
他竟然吐了他一身!
他被那帮损友轮流取笑,黑着脸抱起男孩,扔进了自己房间的浴缸,让客服明早送换洗的衣服过来。
暖色的灯光笼罩在男孩的胴体上,雪白的床单衬出了几分禁欲感,他虽然不高,但腿长,笔直,肌肉笼罩着力量。安靳舟想起男孩说自己是短跑健将,看来不假。
美味都送到嘴边了,哪有不吃的道理。安靳舟确认身上没有异味后,向男孩伸出了手。
那双三白眼猛地一睁,有些吓人,男孩从床上跳了起来,小jī_jī一晃一晃的,晃得安靳舟有些头晕。那物不晃悠了,男孩又跳下床,立正站好,神情格外肃穆,便听他抑扬顿挫地说:
“第二套全国中小学生广播体操——初升的太阳!”
边喊着节拍边做起了广播体操。
安靳舟面无表情地开了几瓶红酒,决定用酒精麻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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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靳舟从宿醉中渐渐回过神来,他叫了声男孩,“三儿。”男孩没有反应,他又喊了一声,他才猛然发觉。看来是随便编的名字,还算他有几分戒备。
……他在担忧?酒喝糊涂了吧。
“一会儿会有换洗的衣服送过来,吃完饭后我送你回去。”
男孩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闷闷道,“不用麻烦了,我可以打车回去……”
“我至少得保证一个未成年人的安全。”
男孩的耳朵裸露在外,西柚般红,耳垂看起来很软,他不由伸手捏了捏,男孩微微颤动,小奶狗似的。
他的手指在男孩的耳垂上揉捏摩挲,慢慢地移向他细滑的脖子上。beta没有腺体,也就意味着无法永久标记……
“呼呼……”
听见轻微的鼾声后他才猛地晃过神,他刚才,是想标记他吗?对一个beta?对一个见面还不到24小时连名字都不知道的beta?
安靳舟掀下被子,看到男孩熟睡的面庞,莫名有几分安心。他看起来累坏了,也是。他记起了那精神抖擞的令人灵魂为之一震的——广播体操!
安靳舟下了床,一脚踩在男孩的手机上,捡起来,没有密码,他便给自己拨了通电话,存入通讯录,备注名小美人鱼。
到午饭点的时候男孩醒了,他把衣服递给男孩,男孩犹犹豫豫地,安靳舟觉得有些好笑,“现在知道害羞了?”昨晚luǒ_tǐ跳操时不是挺刺激的吗。
男孩红着脸躲进被窝,扑腾了半天。
上了车,男孩告知他地点后便沉默不语,揪着眉头,像在回忆什么。如果是昨晚发生的事,他倒是有用手机录下来,但后来独自灌醉,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他在路口停下车,看着男孩跑过斑马线,向他挥了挥手,慢慢消失在视线中。
刚好最近出了新款游戏机,他想男孩估计还在爱玩的年纪,便下了两单游戏机,准备“路过”送人。他们真的很有缘,安靳舟在男孩家附近的十字路口看见了他,还是穿着上次那件t恤,不过是另一种颜色。
他停在路边,按了声喇叭。男孩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