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嵘的狱警早已和他混熟,平时两人说话没大没小,差不多都要称兄道弟了。
两人一边下楼,一边聊天。
“老俞,过阵子监狱篮球比赛,你参加不?”
“行啊,老孟你看着办,哪个队缺人把我塞进去就行。”
狱警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打开楼底的铁门让他自己去操场。
黑水港犯人多,放风的操场连在一起有好几个,喻峥嵘每天走的入口不是常规路线,要穿过一个人迹罕至小操场,才能走到主球场。
小操场的地面坑坑洼洼,到处都是顶破地面的杂草。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不寻常的动静。
那里土灰色的囚服扎堆,似乎是几个人把谁围在了角落。
“别碰我!”
随风传来的声音有几分熟悉,喻峥嵘皱了皱眉头,往角落里走近几步。
入眼的情景并不稀奇——几个囚犯把一个年轻犯人压在墙上,主事者已经剥下了年轻犯人的裤子,露出白嫩的屁股来。
“哟呵?你以为你的逼有多金贵?”老黑牛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陈墨的屁股,“纳粹操腻了,也该轮到我了。”
第43章 “说。”
陈墨想挣扎,却被老黑牛的手下牢牢摁住,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春天的囚衣单薄,老黑牛俯身压住他,隔着几层衣服,陈默都能感受到他根东西热的吓人。
“不……”
尽管怕的浑身发抖,陈墨却只能无力的摇头。
“怕什么?”老黑牛的手伸进他胸前,揉捏他的rǔ_tóu,“等会儿让你爽到哭。”
陈墨认命的闭上眼睛,静待厄运降临——失去了纳粹这层保护伞,他根本无力反抗。
“哟,黑哥!”
就在此时,忽然身后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他翛然睁眼,回头便看见喻峥嵘一手勾上了老黑牛的脖子。
“我每天都打这里走,这么巧今天居然碰到你。”
喻峥嵘一脸痞相,勾着老黑牛的手用了点力,把他从陈墨身上拉开。
“你他妈闲事少管!!”老黑牛暴怒,一把推开他,“老子今天就是要操他的逼!”
喻峥嵘被他推的退了一步,再过来的时候,却是直接拉开了摁着陈墨的手下。
陈墨会意,立即拉上裤子往角落里躲去。
“老哥别动气,我这是为你好,”喻峥嵘侧身挡在陈墨面前,“你也知道他是纳粹的人。”
“呸!”老黑牛往地上啐了一口,“纳粹早就玩腻这小子了,谁不知道他现在只玩你?”
“他总有操我操腻的一天,”喻峥嵘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想起来又找陈墨了——这人控制欲强,到时候发现他被别人操过了……纳粹要是真发怒,出人命都不稀奇啊!”
老黑牛被他气的青筋暴露,逼近几步威胁道:“小子,你这是仗着上面的人,存心要跟我过不去?”
“老哥想多了,”喻峥嵘拍了拍他的肩,“老孟啊,老曹啊都经常跟我说,纳粹动气太吓人,咱们这些身边的人,要好好服侍,千万不能惹他动怒。”
喻峥嵘说着,不动声色的拉过身后陈墨的手。
“有事先走,”拨开挡在面前的老黑牛,喻峥嵘拉着陈墨一径往外走,“老哥慢玩。”
走出不多远,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怒喝。
“我操你妈逼!!!”
喻峥嵘只当没听到,拉着陈墨一路快走。
碍于他目前当红男宠的身份,老黑牛再气也只能在原地跳脚,终究不敢对他怎么样。
拉着陈墨刚出了小操场,喻峥嵘就放开他的手,给他指了个方向。
“那边有狱警巡逻,比较安全——你去那儿待着吧,我去打球了。”
说着,拔脚往球场方向走。
未料陈墨却拉住他的衣袖。
“老俞。”
喻峥嵘回头,目光与他撞了个正着。
“你想操我吗?”
※
“长官,这是昨天喻峥嵘往外寄的信。”
监狱长办公室里,一直跟着喻峥嵘的孟姓狱警把他要寄往s市的信交给祁逸。
监狱里的犯人往外写信,内容都要经过狱警检查,通信自由只是个笑话。而喻峥嵘,是被祁逸特许不用被检查通信内容的特例。
祁逸看了一眼信封上的收件人,拿起裁信刀,小心翼翼地裁开了信封的封口。
收件人是苏毅,信封里是厚厚一叠手写的英文。祁逸展开信纸,挑着看了几段,似乎是对于现下经济形势的一些分析。
看了一会儿之后,祁逸把信纸原样折起来放回信封里。然后又拿了支固体不干胶,重新封好封口,交还给老孟。
“寄出去吧。”
自从喻峥嵘住进监狱长办公室,趁他不在把他的信件交给祁逸检查已经是例行公事。老孟拿到信本来应该退出去,这会儿,他却踌躇着没走。
祁逸马上察觉出了不对劲。
“还有事?”祁逸抬头看他,“关于喻峥嵘的?”
“长官,这事儿……别的囚犯可能跟老俞有仇,来我这儿告的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祁逸脸色一沉。
“说。”
第44章 长官真正想把关的事
当日放风结束,老孟去接喻峥嵘,说头儿在办公室,让他直接过去。
待走到门口,喻峥嵘进去之前,老孟忽然表情古怪地拍了拍他的肩。
喻峥嵘觉得有些奇怪,还没来得及问就被推进了办公室。他一回头,就见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