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
“谁被埋葬在这里?”她问。
“没有人,”比恩说,他一点都不惊讶会看到她。“那是纪念碑。”
佩查阅读了上面的名字。
[颇克·凯罗特]
没有别的东西了。
“在梵帝冈城里有凯罗特修女的墓碑,”比恩说。“但是实际上没有尸体可以被掩埋在任何地方。而颇克已经被那些甚至都不知道她是谁的人烧成了灰。这个想法是弗拉密告诉我的。”
弗拉密为了塞亚基已经在圣保罗小小的印度教墓地里设置了一块纪念碑了。那块纪念碑稍微详细一点——包括了他的出生和死亡日期,而且把他叫做“一个非暴力不合作的男子”。
“比恩,”佩查说,“你来这里是很愚蠢的。没有保镖。这个纪念碑可以让那些暗杀者在你出现前就瞄准好。”
“我知道,”比恩说。
“至少你应该邀请我同行的。”
他转向她,泪水在他的眼睛里打转。“这就是我羞愧的地方,”他说。“我非常努力的干,确保你的名字不会出现在这里。”
“那就是你告诉你自己的吗?比恩,没有值得羞愧的。只有爱。那就是我属于这里的原因,和其他那些把心给了你的孤单的女孩站在一起。”
比恩转向了她,伸出双臂拥抱她,在她的肩膀上哭泣。他已经长大了,高到可以这样做了。“她们拯救了我的生命,”他说。“她们给予了我生命。”
“那就是那些好人们做的事情,”佩查说。“然后她们死了,每个人都是。那该死地让人羞愧。”
他短短地笑了一下——是因为她的小小的轻浮还是因为他自己的哭泣,她就不知道了。“没有什么会一直持续的,不是吗?”比恩说。
“但是他们还活在你的心里。”
“我活在谁心里呢?”比恩说。“不要说是你。”
“无论我是不是想要,是你救了我的命。”
“她们从来都没有孩子,两个都是,”比恩说。“没有人象男人对待女人那样对待颇克和凯罗特。她们从没有看到她们的孩子长大,也没有自己的孩子。”
“那是出于凯罗特修女的选择,”佩查说。
“不是颇克的。”
“她们两个都有了你。”
“那就是没有用的地方了,”比恩说。“她们唯一的孩子就是我。”
“所以……全亏了她们你才可以继续生活、结婚、生下很多由于你的缘故而能够记住她们的孩子。”
比恩注视着虚空。“我有一个更好的注意。我告诉你有关她们的事情。你可以告诉你的孩子。你会这么做吗?如果你能够这么答应我的话,那么我就什么都可以忍受了,因为当我死亡的时候,他们不会从人们的记忆里消失。”
“我当然可以那样做,比恩,但是你说话的样子好象你的生命已经结束了,但是那不过才开始而已。看看你,你正在前进,不久你就长成真正的男人了,你将会——”
他碰了她的嘴唇,轻轻地制止了她。“我不会有妻子的,佩查。也不会有孩子。”
“为什么不?如果你告诉我你要做牧师的话,我会亲自把你绑架出这个天主教的国家。”
“我不是人类,佩查。”比恩回答。“我的种族会和我一同灭亡。”
她嘲笑他的笑话。
但是当她搜索他的眼睛的时候,她看到那根本就不是笑话。无论他是意味着什么,他确实相信那是真实的。不是人类。但是他怎么能够这么想呢?佩查知道的所有的人里面,谁能够比比恩更象个人呢?
“我们回家吧,”最后,比恩说,“在有人来因为闲逛而射杀我们之前。”
“家么,”佩查说。
比恩只是一知半解。“对不起,这里不是亚美尼亚。”
“不,我也不认为亚美尼亚是家,”她说。“战斗学校当然不是,艾洛斯也一样。这里是家,虽然我的意思是指圣保罗。但是这里也是。因为……我的家人在这里,当然,但是……”
然后她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那是由于你在这里。因为你是和我一起经历了所有的人。你是明白我说什么的人。我正在想起的是,安德,和波让在一起的那可怕的一天,还有在艾洛斯上我在战斗中睡着的那天。你认为你有羞耻。”她笑了。“但是有了你,即使要记住那些也没有问题。因为你知道那些,而且你仍然把我救出来。”
“花了我相当长的时间,”比恩说。
他们离开墓地,向火车站走去,他们手牵手,因为他们谁现在都不想有分开的感觉。
“我有一个想法,”佩查说。
“什么?”
“如果你的想法变了——你知道的,关于结婚和生孩子的——就握住我的地址。来看我。”
比恩沉默了很久。“啊哈,”他最后说,“我明白了。我拯救了公主,所以现在如果我想的话,我就可以和她结婚。”
“那是个交易。”
“啊,是的,我注意到了,你直到听到我的独身誓言后才提到它。”
“我想我就是那么乖张。”
“另外,那是个欺骗。我是不是可以想象也要拿到半个王国呢?”
“我有更好的主意,”她回答。“你可以拥有全部。”
(全文完)
后记
和《死者代言人》是和《安德的游戏》不同类型的小说一样,《霸主的影子》和《安德的影子》情况也是一样。我们不再局限于战斗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