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是镇定剂,”比恩说。“六小时左右他就会清醒了,但是会头疼。”
上校站在那里,甚至没有低头看阿契里斯,他只是紧盯着比恩。“现在没有人质了。你的敌人在地面上。当给出诺言的环境已经改变的时候,先生,你的诺言怎么样呢?”
“自重的男人,”比恩说,“无论穿什么制服都是兄弟。你可以把他送上飞机,离开。我建议你和我们一同编队飞行,一直到我们在海得拉巴南面的防御线。然后你们就可以走你们的路,我们走我们的。”
“那是个聪明的计划,”上校说。
他蹲下,开始抬起阿契里斯的瘫软的身躯。那是个机警的工作,所以比恩,虽然他很小,也走上前去帮助抬起阿契里斯的腿。
佩查现在站在一边,当比恩看她的时候,可以看到她正盯着阿契里斯的手枪,那就在她身边不远的地面上。比恩几乎可以读出她的思维。用阿契里斯自己的枪杀掉阿契里斯这个想法一定非常诱人——但是佩查没有说话。
但是在她可以开始向手枪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