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来,这次没有人再推倒她了。
“解开我,我就可以自己坐到座位上了。快点!这个姿势我的胳膊太难受了!你们在kgb(克格勃)的日子什么也没有学到是不是?不知道人体的循环是不能停止的吗。十四岁的亚美尼亚少女也许能够相当容易地被高大强壮的俄罗斯笨蛋击败的。”
如今捆绑已经揭开,她正坐在下脚很重的家伙旁边,还有一个家伙她不能看到,于是她只是向左边的窗外望,然后是右边,然后回到左边。“这么说这里就是盖讷雷机场了?”
“怎么,你没有认出来吗?”
“我以前从没有到过这里。我什么时候来过呢?我只有过两次乘飞机的旅行,一次是在我五岁的时候,离开特洛瓦,另一次是回来,在九年以后。”
“她知道这里是盖讷雷机场是因为这是最近的不做商业飞行的飞机场,”女人说。她说话的时候语气中没有任何的色彩——没有轻视,没有服从。只是……平铺直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