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应格拉夫,不是吗?”佩查说。“我知道你必须拥有对情况的控制力,但是你不必去大张旗鼓地去做。她不知道你知道她做了什么。”
“她会想她逃脱了惩罚。”
“但是我知道,”佩查说,“你并不怕给我我想要的。”
“什么?你认为你有办法让我做你想要我做的事情吗?”他说。
现在她可以离开他了。“我想我找到了一个不必通过把人们推开来证明他的强大的人。我猜我错了。想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吧。你那种人让我讨厌。”她尽可能在语气和表情上表现出轻蔑来。“这里,证明你是个男人。射我啊。射每个人。我了解真正的男人。我原想你是他们中的一个。”
他垂下了他的枪。她没有显示出她自己松了一口气。只是继续让她的眼睛看着他。
“别认为你已经摸透了我,”他说。
“我不关心我是不是算透你了,”她说。“我只关心,你是安德和比恩以来第一跟有勇气让我站在头上的男人。”
“那就是你要说的吗?”他问。
“说?对谁说?我这里以外没有任何朋友。整个这里唯一有讲话价值的人就你一个。”
他站在那里,呼吸再次粗重起来,他的眼睛里又出现一点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