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冥狱之花来交换,不然我将撕碎她的身体。”他这话,是对着长老们吼过去的。
看看呵,多么直接的所求。狂妄的不像话,现代警匪片的歹徒可没有他这么的嚣张。
“那你就去撕碎她的身体吧,我们不在乎?”这是阿大看了我一眼之后给出的回答。
多么老旧的台词啊,要不我帮你们换一下可好。
“喂,这样下去好无聊。还是我来说出重点吧,可以吗龙斯?”
龙斯一脸无表情的看着我,也不说话。仿佛又有着什么计算,这让我心头又浮起了一点不好的预感。
可不要被我料中啊,我这该死的女人。往往好的不灵,坏的就是一说一个准的。
飘到我们对面的长老们,也聚在了一起似乎商量着什么。
我真是一头火大,一群无能的神啊。
究竟当初是怎么做上这个位置的,让人怀疑。
“不如我们大家都坐下来喝杯茶,慢慢谈好吗?”
我一边想挣扎着出他的手臂,一边哈着陪笑说着。
靠之,本姑娘的腰要都快被他掐断了。痛得快要晕死过去了,好歹我也是一个将身体奉献给过他的女人吧。
为何就是激不起他一点点的怜惜呢?
“龙斯,你最好放开圣女。冥狱之花,我们是不会给你的。”
该死的十个老头,一朵破烂花竟然都比我重要。说出这样没良心的话来,等我麦子脱离了险境看不折磨死他们才怪。
“阿大,现在我们找一个地方再谈好不好呢?龙斯,我快疼死了。两方都退让一步,我这人质都在你手中你好担心什么,我会帮你的。”我对着他们大声吼着
对于我这样一个从小一去医院就从进门哭到出门的人来说,忍受疼痛或是恐惧确实不是我的强项。
这不,坚持没多久了。我已经快要陷入昏迷过去了,好在他搂住了我。还不至于,让我跌落到山谷里面去。
这个时候,从我左上方的山脉上出现了一个滴仙般的老头。
暖暖的微笑吹拂得入人心扉,让人感觉很安心很温暖,按照以往的经验。
在最危机关头住来的人物,我可是一定要去巴结上的。因为通常这样的人物,要么就是强者,要么就是可以解决现在这种两难的局面的神。
“喂,老头。别再笑了,有绝招就拿出来吧。”真是的,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有多累了。先不说心碎成了多少块,就说这厮老这样掐地我死紧。也不是个好活啊,他还盯着我笑的叫一个神秘。
“苦涕大师,你怎么来了?”是阿五的声音,揭露了他的身份。
“该我来时,我自然来。不该我来时,请我也不来。为众生而来,为众死而来。”那老头缓缓道来一长串。
靠之,不愧是佛有够罗嗦
“苦涕啊。。。。。!”我话未说完,就被她打断了。
“圣女啊,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先回答我这个问题再说好吗?”看他一脸的急切,我的话咽了回去。
忍了吧,这样的人咱得罪不起。
“请问哈,x能不能和n等同?”看那老头,眼里闪着迷惑的光芒。
哪有刚入眼的那般滴仙的气质,一身灰布的衣衫怎么看怎么像乞丐啊。
我是不是抓到老鼠,就想当猫来使唤啊。
“。。。。。。。。!”
“回答啊!”那老头还急不可耐地探近了我们半步,也悬浮在了空气中。
天呐,看看活到老学到老,这里就有一多么好学的老头啊。
很明显地感到龙斯压低的怒气浮了起来,真不想这个神经病的苦涕在这样变态下去了。
“等同!”没办法了,我咬住牙恨恨地解开他的疑问。
“那圆周率何解?”他又走进了几步,一脸的痴迷。
“滚开!”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而是龙斯横扫过去的一道劲风。将苦涕直接扫到了下面的山谷,并发出了一道极为惨烈的叫声。
“龙斯,不要再伤人了好吗!”这是我无力的肯求了,原来以为来了个大神,现在才发只不过是一条小虫。
“圣女。。。。。。,圆周率何解?”没想到从下面山谷还传了一句这样的声音,绝对的疯子啊。
我真是服了他了,这么些年来。也有可以让我麦子无语到这种地步的老头,他的确是很不一般很强大。
在我彻底昏迷过去的时候,我脑子里浮现出的是三藏那个金典的形象。
在我昏迷的时间里,这是我后来听黑士说起的。
听说,那苦涕本未起到任何作用。众人只是在我昏迷之后,少了我这个关键的人物而暂时停止战斗。
那雾和轻两个魔头也跟这龙斯一起回到了冥来,说到底他们也只是要自由而已。老子还不是一样想要,但是谁又能给我。
纠结在一起的大家,互相都有着牵制。就看谁可以理一条头绪,可以将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下去。
再说就是那苦涕了,本就是一疯子。在回去的路上,听说还死拉扯着龙斯想将我摇醒回答他那圆周率的概念是什么东东。
又一次地,被忍耐至极的龙斯甩袖一挥,不知道掉落到了哪个角落里去了。长老们呢,碍于我还在龙斯手中也只得黑沉着一长脸不发一语地跟在龙斯的后面。
到最后,我才发现最厉害的人还是龙斯。
他应该也不是想真正的动手,应该也是有算计到我会叫来十大长老尾随。明明听都没听说过苦涕会是在今天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