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都已经做好各种准备了,心就慌了。
“不行。”顾虑的太多,大哥的拒绝不容置疑。
“姐姐能保护我的安全,我也能照顾好自己。”关于大哥的拒绝,小喵考虑不到什么政治因素,只想到大哥的拒绝可能只有这两方面的原因,“二哥~你劝劝大哥嘛~”
“你让花宝来保护你,这不是加重你姐姐的负担吗?”二哥安慰地摸摸小喵的头,真实原因其实也不是这个,跟小喵解释她也不会理解。
小喵泄气地扁嘴,最无原则宠她的二哥都这样说了,那就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花宝携带着自制的旅游攻略出发,厚厚的一大本包含了全部她能想到的事务。
申莽最轻松,把旅程全部交给了兴致勃勃的花宝来安排,只听着花宝的指挥来行事,省心了不少。
有花宝的旅途,从不会无聊。
花宝再一次修改了路线,决定开车到行人所说的大峡谷深处观看紫粉色的海。
申莽任由花宝胡闹,由她领着他去峡谷深处看海。
花宝背上背着野外求生的装备,脖子上挂着照相机,等待夕阳落下的那一刻,拍到了最艳丽的一片海。
晃晃悠悠了近乎一个星期才到达目的地,花宝已经学会了nomi国家的基本日常交流语,灵活的手脚比划再加上丰富的面部表情,交流完全无障碍,迅速地跟nomi的曾曾祖父成了忘年交。
申莽还停留在基本日常问候语,听着花宝跟其他人交流时欢声笑语,安静地保持沉默。
他也是钦佩花宝的古灵精怪,不知道怎么来表达时总能想到最准确的肢体语言,无论是他还是其他人都能一下子明白过来。
“听说你是家里脾气最大的。”花宝盘着腿跟nomi家族的掌权者唠嗑。
“胡说。我只是不喜欢笑而已。”曾曾祖父吃着花宝零食公司友情赞助的老人糕。
“他们都怕你,你家小辈见你都打哆嗦。”花宝磕着自带的瓜子实话实说。
“没出息!”曾曾祖父捏了一撮花宝面前瓜子磕着,越吃越上瘾,直接把花宝身边的一袋子瓜子全拿到自己手边,把瓜子当饭吃。
“吃的多,容易渴,容易上火。”花宝牢记自个上火牙疼得滋味,吃瓜子不敢放开了吃。
“我听混犊子说过你公司的零食是一绝,果然,有意在这里发展市场吗?我给你们腾地方。”曾曾祖父尝了甜点老人糕又嗑了咸香的瓜子,迅速地被花宝的零食购买了。
花宝摇头,“国内的市场还没得到满足。”
曾曾祖父遗憾地让自己的贴身保镖收好,这一大袋子瓜子他能慢慢地嗑五天,不能让混犊子抢走了。
花宝自来熟的性子不出三天已经跟nomi家族里的所有人无差别地融合到了一块。
跟父辈,花宝从商场风云聊到政治会晤,从战乱民生到飞机机械零件;
跟大龄妇女们,花宝从衣服搭配到插花茶会,从身材保养到减肥心得;
跟孩子们,花宝更是玩转了,从低端的爬墙捉鸟掏蛋到高端的赛马射击,从下里巴人的吃喝豪饮到阳春白雪的钢琴舞蹈。
花宝高阔的眼界和品性中的柔软圆润让她与所有人都有了沟通的渠道。
住了五天,被曾曾祖父强留了到一个星期;住了一个星期,又被所有人利用各种风土人情强烈挽留了一个月。
花宝走的时候,她的大腿都被nomi家族的萝卜头抱着大腿嚎哭,就连奶奶妈妈们都低着头擦泪。
花宝总有种她要上战场的错觉,战场还是一去不复返,必死的那种。
nomi一脸伤地跟着花宝回巴赫学院,他脸上的伤是被家里人合伙揍的,就因为他提醒了花宝,她已住满一个月。
飞机上,nomi对着镜子在脸上擦药,“你怎么个我家老头子玩到一块的?我老头子把你稀罕的,昨天一直说要把你记在我家族谱上。”
“记了吗?”花宝继续啃着熏肉,随口聊着。
“我老爹说,既然我打心眼里叫你姐姐,你就是我家的人,已经记到我曾曾祖父名下了。”nomi笑的可嚣张,到学校后,他要告诉所有人的“闲杂人等”,花宝是他亲姐,上了族谱的亲姐。
nomi数着挂在他曾曾祖父名下的好处,“你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