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很。”
花宝接过植物学老师mery的批准书,等了片刻,惊讶地问道:“学校不给钱吗?”
mery望着花宝,摇头。
花宝不死心地追问道:“咱巴赫学院没有给学生投资赞助的流动资金吗?”
mery再次摇头。
花宝摇着头叹气,“咱巴赫学院真穷。”
mery稳妥妥地保持住了形象,没有笑喷出水。
花宝回到公寓里,吃着饭还对下午的事情耿耿于怀,“哥,我们给学院建花园,学院竟然不批钱给我们,这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申莽把卡扔过去,“足够你用了。”
花宝没有任何迟疑地把卡揣到了自个的兜里,“这个卡算是彩礼钱了,以后作为嫁妆给闺女。”
申莽喝着汤被呛住,咳嗽了两声,笑着弹了花宝一个脑崩。
花宝皮糙肉厚,没感到疼,却也是夸张地捂着额头,皱着眉头,大声控诉道:“疼!”
申莽瞥过去一眼。
花宝把脸凑过去,“吹吹就不疼了。”
申莽满眼笑意地捏了把她鼓起来的脸蛋。
花宝缩回脑袋,深沉道:“婚姻指南上说,爱情和家庭需要经营,撒娇是女人和孩子的终极武器。”
申莽忍笑道:“男人的终极武器是什么?”
花宝擦擦嘴,把手放在膝盖上,摆出一个矜持优雅的姿势,温柔地笑道:“能|干。”
申莽太阳穴一跳,嘴角抽了一下。
“想什么呢?龌龊。”花宝满脸严肃,浑身都诠释着“圣洁和端庄”。
申莽看着她这幅欠收拾的样子,手痒痒,忍着喝了一口汤,被她贱兮兮的笑声消磨了耐性。
“看来你是吃不下饭了,走,咱们练练去。”申莽活动着手腕和脖颈。
花宝笑容顿时收住,两只腿夹着桌子腿,两只胳膊抱住汤锅,使劲儿摇头,“我还没有吃饱。”
“晚上少吃点不误事。”申莽说着话一手把她甩到肩上。
花宝快速地啃着手里的半个包子,嚣张道:“最近我的力气又大了,要是把你打哭了,我不负责哄哦。”
申莽挑挑眉,脱下鞋和袜子,把她扔到了训练室内。
老规矩,申莽一只腿一个胳膊不能动。
花宝全方位进攻,近身缠斗了半个小时,被老哥一脚踩在了地上。
申莽的光脚丫踩在花宝的脸蛋上,触感良好地前后搓了搓。
花宝四肢瘫在地上,摊大饼。
她浑身上每根骨头每块肌肉都在诉说着酸疼麻辣。
“我就知道你这次是有预谋有组织的行动。”花宝的脸被老哥的臭脚丫子压着,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她老哥在一开始就拖鞋拖袜子的目的。
申莽放下脚,蹲下来,戳戳花宝红润润的脸蛋,戏谑道:“谁龌龊?”
“你。”
“嗯?”
“我。”
花宝上蹿下跳地帮忙修整花园。
eve浑身都僵硬地坐在大树下休息。
不仅是他,十八个“僵尸”都在大树下休息,昨日搬大石头,把劲儿给用透支了,昨晚上还只是酸涩,到了今天就会僵硬了。
“花姐的神功什么时候能够传给咱们?”eve艳羡地瞅着比昨日还灵活多动的花宝。
小喵解释道:“姐说,她昨晚上骨头和肌肉都全部重新拆卸组装了一遍,耐受力又上了一个新台阶。”
eve想到莽哥的恐怖手法,浑身打了个颤,“花姐真勇士!”
花宝一手拿着麻绳从沙堆上跳下来,对着eve朗诵道:“老哥爱我爱的深沉。”
eve迎合着:“长痛不如短痛。”
花宝背着手满意地离开。
eve扭身慢吞吞地坐下来,对着小喵低声道:“你知道啥叫一物降一物不?”
小喵不留情地在eve头上拍了一巴掌,“不准说我姐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