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与韩非之间的谈话,并没有避讳这些人,他们也听了个清楚,正是因为听得清楚,这才傻眼了。
孙坚也傻眼了。
我的小祖宗,我是请你来提升士气的,不是来打击士气的,你……孙坚心中那个后悔啊,可张了张嘴,却干巴巴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果然!
本就紧张的士兵们,一听韩非这话,顿是哗然。
韩非微微一笑,从另一名手下士兵的手中拿过同样的一杆长枪,高举过头顶,高声喊问道:“jing良的兵器,会使人一个人的战斗力直线的提升,告诉我,你们想不想使用这样的兵器?!”
话因落,一士兵扯着脖子喊道:“韩少将军这不是废话吗?好兵器,哪个人不想得到?”
其他人,无不是大点其头。
“想得到啊……”韩非微微顿了顿,猛地一震手臂,“那就去夺啊!杀了对面的敌人,他们手中的兵器,自然是你们的!”
“是不是奇怪我手军为什么会有敌军的武器?”
“很简单,昨天夜里,我部就与对面的敌军打了一场遭遇战,我部惨被伏击,一千五对敌两千五,而我部的兵器,也远不如对方jing良,可是——我们赢了!”
“我想说的是,并州军也是人,并不是不可战胜的!都是两个肩膀抗一个脑袋,谁怕谁啊?!不是我韩非看不起他们,他吕布,做的也不过就是一个类似运粮草的勾当,他们的兵器,他们的战马,迟早都是我们手中之物!”
“想要换兵器?想要步兵便骑兵?很简单啊,去吕布那拿就是了!”
“哈哈哈哈……”
本来士气还低靡、神经绷紧的士兵们,无不为韩非这话逗得失声大笑,就连孙坚他们,也不禁是忍俊不止。
看着士气有所恢复的手下将士,孙坚再看向韩非的目光,已是不同。
“看看你们的身后吧!”等笑声小了些,韩非脸se转为严肃,沉声喊道:“你们的后面是什么?是你们的家乡所在!在你们妻儿居住的所在!”
“董卓的大军是很可怕的!”韩非说到这里,顿了顿。
这话一说,孙坚顿时有些慌了,前面明明说的好好的,怎么话一转,又说起了这个?但是有着前车之鉴,却又不敢妄自开口,只能是满脸的焦急。
“死,很可怕!”
“但是,我要说的是,死,却不是最可怕的事!”
“想想董卓的残暴吧!想想西凉军的兽xing吧!如果我们战败了,联军败了,那么,再无人能遏制他们的残暴与兽xing,届时,我们的妻儿老小,都将暴露在西凉军的铁蹄下,头顶上悬着的,将是董卓血淋淋的屠刀!让我们想想,那会是怎样的一个情景?”
这口才!
韩非都有点佩服自己了。
底下的将士们的呼吸,愈发的急促了,如果真如韩非所说的那般,那会是一个怎样的情景?
韩非的声音冷冷,钻进每一个人的耳中,“你们的父母,将被杀害,你们的妻女,将被临蓐……你们,甘心吗?!”
最后五个字,韩非猛地吼起。
一个个将士,脸se顿时憋得通红,一双双眼睛,露出了那嗜血的光芒。
“敌人,并不是不可战胜的神话,他们也会被打败!而且,我们没有败的理由,因为,我们的身后,就是我们的父母亲人,是我们的妻子儿女,所以,纵是敌众我寡,纵是境况再是艰难……我们也要迎头而上,逢敌亮剑!兄弟们,狭路相逢——勇者胜!!!”
孙坚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会儿,他只觉得,被韩非这么一说,自己的血都沸腾了起来。目光闪烁,心说自己终还是沉不住气啊。再看看周围的将士们,我的个乖乖啊,气势遮天,杀意弥漫,比之先前,又何止一个天一个地!
顿时,对韩非的佩服,更是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嘿嘿)。
“我们要记住!”韩非一拍土夯的墙,激起一团的尘土,“保卫至亲,关键不是这道防御,而是我们!想想家中的妻儿老小,他们……与我们同在!”
“以吾血肉,守卫至亲!”韩非振臂高呼。
韩非的话音刚落下,不失时机的孙坚、黄盖等将领吼着附和着,“以吾血肉,守卫至亲!”
“以吾血肉,守卫至亲!”
“以吾血肉,守卫至亲!”
“以吾血肉,守卫至亲!”
山呼海啸般的呼喊声,振聋发聩,杀意,直冲霄汉。
“但凡是战争,免不了死人,也许是你,也许是他,也许是我……”韩非语带深沉,却不失激昂,“但是!在这危难的时刻,用我们的一条命,换来妻儿老小的xing命,换取大汉千千万万条百姓的xing命,我的兄弟们,你们认为,这……值得吗?!”
“值得!!!”
“值得!!!”
“值得!!!”
韩非深深地松了一口气,突地向前一步,厉声嘶吼道:“诸将士!现在,用你们最响亮的声音回答我,你们——敢战否?!”
“战!!!”
“战!!!”
“战!!!”
“自古来,正义战胜邪恶,我们——必胜!!!”韩非不知不觉,有点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必胜!!!”
“必胜!!!”
“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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