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逸发现了她,放低声音,也低头,往烟灰缸里挫灭了烟。
梁霜影将身体窝进沙发里,拿来桌灯底下的书,不想听,还是听见他的那一句,“不玩死他,怎么让他明白世道艰辛?”
挂了电话,他目光看向沙发,小姑娘长发随意绑起,穿一件米白吊带睡裙,确不如她肌肤白皙,拇指抵唇,认真读书,灯光下的肩头圆润,诱人细尝。
温冬逸走到她身旁,坐在沙发扶手上,宽手贴住她的脸,抬起她的头,让她与自己对视,指腹摩挲她的皮肤。他不说话,接过她递来的温水,听她先说,“今早我妈下楼梯不小心摔了一跤,结果把腰摔折了,我得回家看看她。”
他了然点头,“这几天我也有空,陪你回去?”
梁霜影没跟家里坦白他们的关系,甚至没提她有一个正在交往的人,这会儿忙说,“你有空就好好休息,我自己回去就行。”
从温冬逸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已经将她心底想法洞察明晰。
向公司请了几天假,梁霜影如愿独自回到珠江,长时间未归,见到家人的瞬间眼眶微热。覃燕身体无大碍,就是自己躺下、起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