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欲哭无泪。
为了训练,她特意找系统兑换的布条,柔韧而不可断裂,现在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还没等她哀叹完,坚合的双腿就被强势的打开,两瓣柔软的蚌肉有些无措的微微开启,露出那一条神秘的花径。
黎莘(笑着流泪):凉了。
一如既往的,没有前戏,没有预兆,粗硕的男根就那么挤入了艰涩的甬道,莽撞的刮擦着娇嫩的肉壁,带出轻微的刺疼感。
她闷哼了一声,紧咬牙关。
臀上的划痕自愈后又被刮伤,似乎是嗅到了血腥的气味,白期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伸舌去舔那些渗着血丝的伤口。
粗糙的舌苔,更接近于兽类,全然没有了从前的软嫩丝滑。可是这样的舔舐多少带动起她身体的情绪,酥麻的痒渐渐的传递至小腹,分泌出一丝粘腻清液。
他舔过的伤口几乎瞬间愈合了,白期满意的抬起了头,扶了她的腰肢,再度插入紧致温热的甬道。
层迭的媚肉一环扣一环的禁裹着粗硕男根,那些浮绽的脉络,从一开始带来疼痛,到现在逐渐化为了刺激的快感。
体内的蜜液愈淌愈烈,无形之中增加了摩擦的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