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信息素。白溪戛然而止，慌慌张张地躲到了桌子底下，整个人不停地颤抖。他的脑子又开始不清楚了，哆哆嗦嗦地小声喊救命。李北北连忙走过去开了门，是肖鸣，他出去关上门，拉起肖鸣的手腕就拖着往外走了好长一段路。

肖鸣一头雾水，李北北一直把他带到楼梯口，才松一口气。

“你和陆将军身上的信息素特别强，以后有事过来最好派个beta士兵。他对的信息素特别抵触，你站门外他都能感受的到，刚吓得不行又躲桌子下了，我一个小时前才把他从桌子底下哄出来的。”李北北解释道。

肖鸣站直了：“抱歉！”

“我就是和你解释下，你别这么认真……”李北北抓了抓脑袋，仰着头看肖鸣，“有什么事吗？”

“我找杨博士。”

李北北耸肩：“那你来的不巧，杨博士回去休息了。对了，夏辰呢？”

“……抱歉，这我不能说。”

李北北：“……”

“李护士。”肖鸣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糖，“我看到垃圾桶里有你清理的饭菜，我们部队的饭菜一般，白溪是o不吃东西身体吃不消。这包糖你可以给他吃，听说o都喜欢吃甜的。”

“你还随身带糖啊？”李北北可馋了，他也喜欢吃甜的。带来的糖和夏辰两个人分着差不多都吃完了。

肖鸣点点头：“我母亲开烘焙店，经常会给我做一些保质期长久的托人带来。很好吃，所以随身带着吃。”就连说话都像作报告一样，肖鸣真的是个很无趣的军人。

不过李北果，满心都是那句‘很好吃’。他不禁羡慕起o来，到哪都招人疼。哪像他这个相貌平平的beta，个子又矮，都没人给他送过糖。

他盯着糖果的眼神太过明显，委屈地像只饿着了的小狗。肖鸣看着他，忽而露出一个温柔地微笑。李北北真可爱，肖鸣如是想，可爱的和他小时候养的柯基一样。肖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李北北浅褐色的头发的头顶：“你喜欢，明天我拿一些给你。”

说完就走了，还有一堆军务等着他处理。

李北北愣在原地，面红耳赤，伸手也自己摸了摸头顶：“咦，他这是在撩我？”他第一次被撩，魂不守舍地走回白溪那儿，傻笑了一会儿。

白溪已经平静下来，坐在床上发呆。李北北瞥了瞥嘴，不大情愿地走过去，把糖递给他：“听说o喜欢吃甜的，肖副将怕你不吃饭饿着，让我带给你的糖。”

结果，白溪一把抓住这包糖，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狠狠地朝垃圾桶那边扔去。他的表情厌恶，仿佛是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我不是o！”

“你！”你神经病吗？你不是o难道还能是吗？

李北北有口不能骂，心疼地跑到垃圾桶那边，包着糖的纸袋子已经扯开了，奶白色的糖和刚才的饭菜混在一起，别提有多可惜了。李北北不能和这种浪费食物的o和平相处，又不能抛下工作走开，气不打一处来，找了个老远的地方坐下，离得白溪远远的。

傍晚，夏辰踏着愉悦的小碎步回来。他心情不错，还顺便去食堂打了饭，推开门时，看到白溪和李北北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墙角。两人看到夏辰，都同时喊出声：“夏辰！”

李北北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夏辰哭诉：“夏辰，你们从哪带来的这么不讲道理的o啊！”

紧接着，白溪一把揪过李北北的衣领把他甩一边。可怜李北北一个beta，还没白溪的力气大。白溪握住夏辰的手，目光复杂：“跟我回首都！”

“不回。”夏辰立马拒绝。

“那我就把你的秘密告诉所有人。”白溪的目光变得阴鸷，在他那张柔和的脸上极为不符。他这些年的遭遇，完全把他变成了另一个人。

夏辰不动声色的推开他的手，瞎找了个借口支开了李北北。关上门，夏辰把饭盒打开，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双干净的筷子，像什么都没听到似得对白溪说：“先吃点东西。”

“夏辰！”

“别让我后悔救你。”夏辰突然一手折断了筷子，冷声道，“白溪，朋友一场，我会尽我所能去帮你，但我也希望你别拆我的台。首都的人确定信息资料后就会过来接你，我已经和杨宇打过招呼，他会在那边照顾你，帮你做最好的恢复治疗。如果运气好，你大概可以做回beta。过来吃饭。”

白溪哑语，再不敢发脾气，老老实实地走过去坐下。夏辰拿了一双新的筷子给他，白溪扒了两口饭就没胃口了：“你不是结婚了吗？”

“嗯。”

“为什么你没有被标记。”白溪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心酸，“你一个没被标记的o，在这里太危险了，我担心你。”

夏辰却心不在焉，挑开了话题：“趁着你现在难得神智清醒，能不能告诉我，你三年前明明说出国深造，为什么会加入那个组织的实验组？”

冬季的傍晚很萧条，黄沙隔着玻璃窗被吹散。可黄昏的日光却一直如此，柔软过后便是黑夜的冷冽，静悄悄地沉浸在路灯微弱的呼应里。白溪望着眼前已经冷透了的饭菜，身边早已空无一人，晚上来照顾他的护士是另一位，白溪不禁扯了扯生硬的嘴角。

为什么加入那个惨无人道的组织，最后连自己都搭进去了？为什么？

“为了能变成。”他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哽咽着说，“为了你能选择我。”所以他想要研制出li-1，它的分流支药剂也能成功。开始他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