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一下德拉科,不要这么不知天高地厚。
“斯内普教授应该很得意,这两位学生可都是你学院的,”穆迪粗声粗气的开口,他的假眼睛转动着盯着斯内普。
“你说什么?”斯内普危险的眯起眼睛,疯眼汉穆迪,这个曾经是傲罗的男人,从来都看不惯斯莱特林。
“阿拉斯托,不要这样。”邓布利多打圆场。
打算继续说些什么的穆迪碍着校长的面子,终于坐了下来。
因为两个学校的学生都会留在霍格沃兹,所以邓布利多就饮食、住宿方面整体做出了一些安排。
“无聊。”这次教工例会时间开的太长了,穆迪不耐烦的站起身来:“那些和我无关,我出去了。”
穆迪边往外走,边掏出随身携带的酒壶,拧开酒盖。当他走过安德莉亚那个位置的时候,安德莉亚突然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他拿着酒壶的手。
“你干什么?”穆迪一惊,语气中带点咆哮。
“穆迪教授喜欢喝酒?”安德莉亚的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她盯着穆迪的眼睛。
旁边的教授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向这边,邓布利多开口:“这是阿拉斯托为数不多的爱好。有什么问题吗?”
“臭丫头,你什么意思?”穆迪想收回手,可是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力量大的惊人。
“您的口味还真特殊。”安德莉亚把鼻子凑到已经开启的酒壶开口处:“还是说现在的巫师都流行把复方汤剂当作饮料来喝?”
什么?斯内普警觉起来,他摸向腰间的魔杖,邓布利多也收起了笑容,一直没说话的孚利维探究的盯着穆迪的脸看,麦格教授皱起了眉头,而海格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穆迪在瞬间的诧异之后,用全力甩开安德莉亚的手,然后迅速掏出魔杖,酒壶掉到地上,这个他已经顾不上了。
安德莉亚侧身顺势走到穆迪的后面,堵住了门。
邓布利多语气沉重的发问:“这是怎么回事?”他望向斯内普,斯内普立刻会意的拣起掉落在地上的酒壶,里面的液体已经流出了不少,就气味分辨,的确是复方汤剂没错,这个安德莉亚的嗅觉真是敏锐,这个不仔细闻是分辨不出来的。
穆迪不说话,他两边看看,出口都被堵死了,完全没有胜算。
“复方汤剂要定时喝才能维持想要维持的模样。”安德莉亚歪起唇角:“穆迪教授,你的脸型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该死的女人。”终于吐出一句话,这个顶着穆迪面孔的巫师愤怒的迅速挥舞着魔杖:“阿瓦达索命!”知道自己逃不掉,那么就干脆拉个人来垫背。
安德莉亚侧身躲过,她大步向前,一手抓住男人握着魔杖的手向前一拉,肩膀顶在他的胸口,大力向前一摔,于是这个块头比她大很多的男人就从她头顶翻了个面,然后重重的摔了下去:“我擅长就是近距离作战,您似乎忘了我是教授哪门课的了。”
房间里的教授们全都惊呆了,出手就是索命咒,这个男人…
地上男人的脸渐渐变形,那是魔药失去效力后的反应,慢慢的,出现了一副全新的面孔,看上去还有几分英俊。
“小巴蒂·克劳奇——”麦格认出了这个男人。其他的教授们也都瞪大眼睛,他们都知道这个男人。
小巴蒂·克劳奇,一个忠心耿耿的食死徒,这个男人应该早就死在阿兹卡班了!
“看样子大家都认识?”安德莉亚环视四周。
“他是一个囚犯,越狱的囚犯。”邓布利多语气低沉,小巴蒂是volde的忠实奴仆,这次在这里出现,难道是得到了什么指令,而且,他在顶着穆迪的脸,那么穆迪呢?邓布利多开口询问:“真正的穆迪在哪里?”
麦格的脸色发白,如果一直以来教黑魔法防御术的人是小巴蒂的话,那真正的穆迪在哪?
“你们找不到他的。”小巴蒂被斯内普用捆绑咒锁住,他阴阴的笑:“你们都会死,我的主人回来了,你们都得死!”
一种名为恐慌的情绪在房间里蔓延,邓布利多定了定神:“看来我们的小克劳奇先生不愿意说。”让人开口的方法有很多种,吐真剂是最简单的。
“西弗勒斯,看来我们需要一些吐真剂。”邓布利多转向斯内普,又看看挂在墙壁的钟:“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先去大厅用餐,两个学校的来客都在这里,不能缺席。”
“那由我来看着他。”麦格作为副校长,自告奋勇。
邓布利多点点头,对于米勒娃,他还是很放心的:“西弗勒斯,等会就去把吐真剂拿到这里来。”为了以防万一,他弯腰拿走了小巴蒂的魔杖。
斯内普点点头,地上的小巴蒂用很怨恨的眼神瞪着他。
……
霍格沃兹的大厅里。
学生们还在的话题还在围着勇士绕圈。双胞胎很活跃的拿着装满南瓜汁的酒杯跑到戈德里克身边:“戈里尔,我们来为你加油。”
乔治凑到戈德里克耳边:“我们相信你一定能赢的。”
弗雷德凑到戈德里克的另一只耳朵边上:“我们可都有些同情国外的那些朋友了,注定满怀希望而来,失望而归咯。”
“——”双胞胎乐呵呵的在戈德里克面前碰杯。
戈德里克无奈的笑了笑,举起酒杯象征性的喝了一口,昨天晚上他有问过巴罗,也知道了羊皮纸上的名字被改掉的事情,这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做手脚的人就是那个穆迪,可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