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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看着张队长弯向一边的手,奇异的角度令人发怵,想着自己还只是被甩了两个耳巴子,心里倒是平衡了许多。
曹满天没有见过这么暴力的一面,最多也是见过陈怀瑾一个巴掌把刘强的牙齿打掉,但是与之相比之下,那两个巴掌倒是算温和的了。陈怀瑾卸掉张队长的那只手退过曹满天柔声说道“这种画面少儿不宜。还是不要看的好。”
反观方一葭倒是挺淡定的,好像又找到了她和方一湉的共同点。
而老油子心里除了被陈怀瑾那一手的震撼之外,还有的是被人扫了面子的愤怒,他拍案而起“你竟然敢在派出所打伤人?!你心里还有没有法律,有没有王法了?!!”
陈怀瑾冷眼看着脸皮厚得打不破的老油子,一脚踏在张队长的背上,昂着头,振振有词地说道“警察先生,法律自在人心,刚才明理人可以看出是张队长率先出击,可以你却不加阻拦,我自当防卫现在你却说我不遵守王法?”
陈怀瑾直视着老油子,“警察先生,你还要脸吗?”
老油子的年龄是可以当陈怀瑾叔叔的人物,被一个小了一辈的年轻人说不要脸,脸色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张队长把那只脱离了原来轨道的手腕滞留在空中,冷汗直流,一边唉声呼痛,完全没有看清现在的形势喊道“拜托谁,好心把我送到医院里去吧!”
“妈的,给老子闭嘴!”
看着老油子脸上的皱纹因为暴怒而挤在一起的褶子脸,张队长停止了他的唉痛,改成了哼哼唧唧。
刘强虽然和张队长是一边的,但是心里却有一种解气的感觉,想笑又不好意思。
曹满天觉得张队长虽然可恨,但是毕竟是女孩子,她说道“他这样未免也可怜。”
陈怀瑾赞同的点点头,蹲了下来,“我好心帮一下你吧。”
张队长眼里还合着泪水,很感激的看着曹满天,决定以后曹满天出校门可以开后门。然后眼前一黑,就不知道了。
“这样他就不知道痛了。”
众人一头黑线,打晕别人算什么。
老油子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人,胸部大弧度的起伏,都证明了他现在很生气。
“你等着吧!”
说着,老油子放完狠话,打了个电话,看起来是向别的派出所那里求援。
“行,我等着。”
这时一直呆在一旁似是在看散戏而不说话的方一葭默默的掏出了手机,出去了。
等到她再进去的时候,陈怀瑾旁若无人的坐在蹬子上和曹满天聊着天,而曹满天就显得正常多了,一脸的担心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而张队长就躺在地上也没有人理,口袋里zippo打火机掉在地上引得刘强视线总是时不时的看过去,比看曹满天还看得勤。老油子自然是看陈怀瑾如仇人一样憎恨。教导主任就像是暴晒在太阳地下一样,汗一直流个不停。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离老油子打完电话十多分钟的样子,小小的派出所就迎来一辆警车,人不多只有三个。
一行人都看向了带头的那个胡子冒青渣的大盖帽,大盖帽很亲热的叫了老油子,老油子也很亲热的迎上去,然后控告陈怀瑾说得又比教导主任还要严重。
“有这事?!”大盖帽惊讶的看着陈怀瑾,怕是他也没有见过这么嚣张还可以这么云淡风轻的一号人物。
大盖帽把老油子拉到一边,悄声说道“老哥,不对劲啊,你想想哪里会有人没有关系还敢在警察面前这么嚣张的啊?你不会看走眼了吧,这万一他有上头要有人怎么办啊?”
听着大盖帽这么一说,老油子刚才忘了这茬了,转念一想,或许大盖帽说得也没有错。他心一沉连忙把教导主任叫过来。
老油子连声问道“我说,你知道那男的是什么身份吗?”
“他只是方一葭的哥哥。”
“方一葭是谁?”
“方一葭是学校成绩最好的一个,很优秀。”
老油子回瞪了教导主任一眼“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那个方一葭的家庭背景!”
“方一葭好像没有什么背景,很普通啊,她爸每天来接她,不过是开大众的车子。如果真的是那个富家子弟,恐怕早就打电话叫爹了吧。”教导主任如此分析到。
听教导主任这么一说,老油子心放宽了不少,虽然权贵的孩子大多赶往国外,但是一中里的权贵的孩子仍旧也不少,要是得罪了那难伺候的祖宗,这头上的帽子恐怕真的不够摘。
老油子与大盖帽对视一眼,点点头。
大盖帽反过身喝声对一个年轻的警员道“小明,把那个坐在凳子上的男人带走!”
小明亮出那亮铮铮的手铐,往陈怀瑾这边走。
陈怀瑾站起来对方一葭说道“大姐,说好的互相信任呢?”
方一葭淡声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但是我马上就要被上当豆腐吃了。”
“没事。”
“但是我有事啊。”
“你就放心的相信我吧。”
“……”
亮铮铮的手铐在小明看来是一种如同衣领翻上的警花一样有荣誉感,但是亮铮铮的手铐在别人看来是一种刺骨的枷锁。
陈怀瑾不想戴上会给无污的人生档案里垫上这么一个污点,他很抗拒戴上,他反抗,坚持着,他说“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大盖帽看向老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