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便瞧着她缺心眼,”说起魏倾来李千玟便是一脸的不屑,“没想到最后也能帮上哥哥的忙,也算是她的造化,不过哥哥,你敢确定大巫医说的那个人就是魏央吗?”
李千昊点了点头,“应该是无错了,待我回去带给大巫医瞧一瞧,他也没有同我说太多的事情,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总要等回了南唐再说。”
“咱们应该就快回去了吧,”李千玟身子前倾,抱住了李千昊的胳膊说道,“我有点想南唐了呢,不过在北汉这些日子,过得也挺有意思。”
李千昊转过头来,轻轻刮了刮李千玟的鼻子,宠溺地说了句:“你演戏倒是真好,我都以为你是假戏真做,当真爱上那冀璟了呢。”
“无担当还花心,”李千玟皱了皱鼻子,瞧着很是不屑的样子,“我最是不喜欢这种男人了,其实那冀镡还不错,只是挡了哥哥的路。”
李千昊笑弯了眼睛,揉了揉李千玟的头发,“你倒是甚少夸赞一个男人,你要是真喜欢,不如咱们将他掳了回去,给你做驸马怎么样?”
“哥哥!”李千玟咬着牙掐了掐李千昊的胳膊,娇嗔着说了句,“什么叫掳了回去,倒说的我像占山为王的女土匪一般,再者说了,大巫医说过他是个危险的人,万万不能存活在这世间挡了哥哥的路。”
李千昊假装疼得龇牙咧嘴,然后又继续逗着李千玟说道:“我是当真的,你年纪也正好,不如就在北汉找个夫婿,咱们回去的时候也正好带了回去,我给你把着关,想来父皇也不会说什么。”
“那个苏晋我瞧着还不错,”李千玟嘟了嘟嘴,然后将头埋在了李千昊的臂弯里,“不说了不说了,哥哥打趣我呢,咱们南唐那么多好儿郎,何苦非要我在北汉找一个,况且哥哥可是嫌我烦了,想要早早将我嫁了出去呢。”
“怎么敢,”李千昊笑了笑,“我是最疼千玟的了,可是不舍得千玟出嫁呢。”
冀烨早在李千昊走了之后就去往镇南王府找了冀镡,二人商议一番,第二日一开早朝,就将那些证据呈了上去。
元武帝冷不防看见这些,当下便是黑了脸,唤人将冀璟宣进宫来,怒吼了一句:“去!将那个不成器地给我叫过来!”
台下众大臣皆是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叫元武帝如此失态,派去的太监匆匆赶往二皇子府,却得知二皇子昨日醉了酒,现下还在沉睡。
那公公赶忙同夏风说了事情的重要性,夏风进去好不容易才将冀璟叫醒,冀璟揉了揉眼睛,问了句:“怎么了?”
“回殿下的话,”夏风弯着腰,“宫里来人了呢,说是皇上叫您去,瞧着很是紧急的样子。”
冀璟只觉得有点头疼,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一会儿他就想起了昨日和李千昊的谈话,心里只想着一定是元武帝转了心思,想要重新对自己委以重任。
思念及此,冀璟赶忙从床上爬起来,叫夏风给自己找了衣衫,梳洗一番便出了门,看见门外的太监踱来踱去很是着急的样子,迎上前去说了句:“叫公公久等了,咱们走吧。”
那太监见冀璟一脸喜色,心中很是不解,不过想着自己不过是个下人,不必要掺和进这些事情里面,便点头弯腰行礼说了句:“殿下请把。”
待到冀璟进了大殿,方才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元武帝于龙椅之上对自己怒目而视,旁边的大臣看自己的眼光也是有幸灾乐祸有悲天悯人,一时间叫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冀璟还是端端正正行了礼说了句:“儿臣见过父皇。”
“你还有脸来!”元武帝将手中的东西摔了下去,“你最好能给朕一个解释。”
冀璟被元武帝的阵仗吓了一跳,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待到一旁的太监将那些东西收拾起来呈与他的时候,方才是真真从背后冒出一股冷汗来,顺着脊椎蹭地一下蹿到了头顶,叫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父皇……儿臣……”冀璟张了张嘴,却发现这证据确凿,自己已经是辩无可辩。
“你真是有出息了!”元武帝从手边摸了个东西就砸了过去,“哐当”一声落在冀璟脚边,将他吓出了一头的细汗,“朕真是瞎了眼,将你这个白眼狼养了这么多年,到头来,你不光觊觎朕的皇位,还要杀了朕和你的亲兄弟!”
冀璟匍匐在地,涕泗横流,“父皇,儿臣冤枉啊,一定是有人挑拨儿臣与父皇的关系,想要陷害儿臣啊父皇,是不是冀烨,是不是冀镡,再者……是冀煜?父皇,儿臣……儿臣是冤枉的啊……”
“冤枉?”元武帝冷笑一声,已然对自己这个儿子由失望便成了绝望,“条条状状写的是清清楚楚,你和朕说你冤枉,朕只觉得庆幸,幸好你母妃走的早,不然看见你这副不成器的样子,真是要活活气死!”
冀璟像是被人抽去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地,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一旁的众大臣见此情景都是窃窃私语起来,不知道二皇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惹得元武帝这般生气,不过听着元武帝话里的意思,竟像是二皇子打算逼宫,谋权篡位,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