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在意陈晟的想法。而陈晟当然只会觉得他恶心,认为他是个变态,并且认为他是个贱货加废物。
这种评价这让他的胸腔难以形容地紧逼与难耐。
这种激动再加上之前长久的视觉冲击,那根形状惊人的凶器在西装裤里展现出明显的弧线。左轶一边克制着它不安的骚动,一边冷声劝说,“闭嘴。不要逼我操你。”
陈晟的下面是真的经不住他那东西操——也没谁能经得住他操,连杨真那种黑洞受都难——这么进去肯定会再裂开。
但他真的想操他,他快忍不住了。
被扼着脖子的陈晟一如既往地愤怒,扭着脖子想挣开他。左轶毫不怀疑如果他现在放开,一定会收到比之前更难听更令他愤怒的评价,因此将枕巾揉成团塞进他嘴里。狼狈不堪的陈晟从喉咙里发出闷吼,左轶充耳不闻。
他转身僵直地下床——因为那话儿实在涨得难受——搬出他那口宝贝箱子,第一次没有按照顺序而十分烦躁地撕开了好几个塑胶袋。终于找到一个口球,简单地扫了一眼说明书,消毒,就给陈晟戴了上去。
陈晟气得更呛,呜呜地摇着头用眼神杀他,口水顺着紧咬在球上的牙关往外淌。
他将前天晚上令陈晟抽筋的大小